的模样。
她无名指上那枚祖母绿戒指在夕阳下折射出的光,比此刻任何一盏霓虹都要刺眼。
那个动作曾经只属于他。
"
叮"
——手机屏幕亮起,是助理来的消息:"
陈总,明天九点与路氏集团的并购会议,资料已准备妥当。
"
陈毅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父亲去世不到一个星期,陈氏就被路家吞并大半。
他转动左手小指上的家族戒指,那是父亲临终前交给他的,内圈刻着"
陈氏永昌"
四个字。
多么讽刺。
"
父亲,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吗?"
他对着空气低语,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三年前,正是父亲以家族利益为由,强行拆散了他和宋甜甜。
那时甜甜哭红的双眼至今烙印在他记忆里。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一张照片——路浩宇和宋甜甜在慈善晚宴上的合影。
照片里,甜甜穿着香槟色礼服,颈间那条蓝宝石项链刺痛了陈毅的眼睛。
那是他曾经承诺要在她生日时送的礼物。
"
啪!
"
手机被狠狠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屏幕碎裂的纹路像他此刻的心。
"
先生?"
管家惊慌地向前一步。
"
出去。
"
陈毅的声音冷得像冰,"
所有人都出去。
"
当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人时,陈毅扯松领带,从保险柜取出一份文件。
那是父亲遗嘱的副本,其中一条特别注明:若找到林薇,将陈氏集团15股份及瑞士银行保险箱交予她。
"
林薇"
陈毅咀嚼着这个的名字。
父亲生前的女人,却留给她惊人财富。
窗外,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照亮了陈毅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做出了决定——放下宋甜甜,全力追查林薇的下落。
这不仅是为了完成父亲遗愿,更是他重新掌控命运的第一步。
与此同时,路家庄园的主卧内,程曦刚把浠月哄睡。
小女孩粉嫩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一缕头。
"
终于睡了。
"
路浩晨轻手轻脚地走进婴儿房,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
你也该休息了。
"
程曦接过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丈夫的手。
路浩晨顺势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
今天辛苦你了。
"
早点休息吧
凌晨两点十七分,程曦从梦中惊醒时,枕边还残留着路浩晨的须后水气息。
她伸手摸向旁边冰凉的丝质床单,床头电子钟的蓝光映出婴儿监控器上跳动的红色警报。
"
浩晨!
"
她赤脚踩在波斯地毯上,真丝睡裙扫过脚踝的瞬间,监控器里突然爆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不是平常的啼哭,而是某种小兽受伤般的呜咽,双胞胎的声音交织成令人心悸的二重奏。
路浩晨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显然刚从书房赶来,金丝眼镜歪斜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
"
物理降温贴和耳温枪在医药箱。
"
他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左手还攥着没来得及放下的并购案文件。
婴儿房的门被撞开时,程曦闻到了熟悉的乳香混合着异常的热度。
卓然的小脸涨得通红,浠月则把整个拳头塞在嘴里啃咬,两个孩子的额都湿漉漉贴在皮肤上。
程曦的指尖刚触到女儿滚烫的额头,就被那温度烫得心头一颤。
隔壁婴儿床上的卓然突然大哭起来,紧接着浠月也被惊醒。
程曦放下杯子扑到床前,手心刚碰到儿子的额头就惊叫出声:"
好烫!
"
路浩晨立刻按下床头的紧急呼叫按钮,三分钟后,整个路家庄园灯火通明。
"
392度。
"
路浩晨读出电子屏上的数字,向来沉稳的声音出现裂缝,"
白天那支百白破疫苗"
程曦已经扯开医药箱,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