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看她没有追问的意思，开口道。

“你们对畸变生物研究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应用到人体。”

“或者我该换个问法，你们有没有用人来做实验？”

池修文一愣。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难缠。

他一开始就带着钟小凉参观实验室，把各种实验数据和结果告诉她，就是为了防着她在这个环节问与研究相关的问题。

池修文从来没有小看过钟小凉。

为了掩盖住那个秘密，他都不惜暴露出来这些研究试验，竟然还是没能逃过。

刚刚还在想着不想和钟小凉撕破脸，下一秒就不得不走到了这一步。

池修文斟酌着用词，缓缓开口道。

“钟小凉，生逢乱世，用一个人的死能换来无数人的生。”

“这叫做牺牲，这叫做奉献。”

“况且，他们都是自愿的，他们的牺牲会被人记住，他们的家人我们会赡养。”

“我从未强迫过任何一个人。”

“在这乱世之中，想要更多的人过得好，有人牺牲，是必要的。”

钟小凉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追问道。

“你不用解释这么多，你只要告诉我，那些接受了人体实验的人，存活率有多少。”

池修文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

他突然扯下贴在太阳穴上的电极片丢在一边。

“无聊。”

“不玩了。”

“钟小凉，我对你已经展现了我全部的诚意和善意，现在到了你该选择的时候了。”

“是加入我们，一起造福人类，还是与我为敌，成为我众多研究对象的一员。”

“一切都看你的选择。”

“哦？”

钟小凉挑眉。

“是什么给了你如此大的信心，能把我留下？”

“是因为你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都是异能者？”

“还是因为你自己比他们强上那么一点点？”

池修文的脸上第一次挂上了惊骇。

“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