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四角裤。
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每一寸都充满了蓬勃的荷尔蒙气息。
只是右胸口有着拇指大小的结痂,破坏了这份完美的美感,却也给他平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林见疏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心想,若不是亲戚造访,和这样的男人共度一晚,似乎……也不赖。
但现在嘛……
她在心里俏皮地吹了声口哨。
抱歉了,小谏谏
嵇寒谏显然没接收到她脑内的电波,只当她是被自己迷住了。
他勾了勾唇,眼底的欲望像燎原的火,快要把她烧着了。
他长腿一迈,走到她面前攥住她手腕。
“走,一起洗个澡。”
他声音哑得厉害。
林见疏连忙抽回手,“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嵇寒谏以为她害羞,低低地笑了声。
“行,那我先去。”
他转身进了浴室,没几分钟,哗哗的水声就停了。
林见疏趁机走到床边,将那些玫瑰花瓣全都扫到地上。
她散下长,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里,一股熟悉的乏力感席卷而来。
她这体质也是奇怪,来姨妈从不肚子疼,就是量大,还特别容易累。
苏晚意以前就笑话她,说她这就是网上疯传的“易孕体质”
,一碰就倒,一碰就怀。
苏晚意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婚前一定要做好防护,不然有的是苦头吃。
大概也是听进了这话,她才会那么固执,坚持婚后才能有实质关系,生怕未婚先孕,被人戳脊梁骨。
思绪间,浴室门开了。
嵇寒谏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滚落,没入神秘的边界。
他看见床上躺着的小女人,丝铺散,脸颊微红,像只待人采撷的熟透果实。
他喉结滚了滚,俯身凑过去,嗓音里带着戏谑。
“就这么迫不及待?连澡都不想洗了?”
林见疏正纠结怎么开口才能不那么扫兴,男人却已经等不及了。
他猛地掀开被子,扯下浴巾,长腿一跨就钻了进来。
“不洗就不洗,事后我再抱你去洗。”
没人知道他这段时间憋得有多辛苦。
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还天天晃着个看得见吃不着的小娇妻,他都快憋出内伤了。
他又不屑自己动手解决。
于是好几次醒来,床单都一片湿濡。
此刻,他哪里还忍得住。
滚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手也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然而,指尖却触到了一片意料之外的厚实触感。
嵇寒谏动作一顿,不解地问。
“这是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林见疏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大脑才猛地回笼。
热度瞬间从脸颊烧到了耳根。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见她不答,耐心告罄,竟想低头亲自去看。
“别!”
林见疏大惊,连忙伸出双臂死死抱住他的脖颈,阻止他的动作。
她把脸埋在他肩上,声音又闷又软,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复杂。
“那个……我大姨妈来了。”
嵇寒谏愣了半秒,显然没转过弯来。
“大姨妈?也到君来了?现在?”
这堪称绝顶的直男反应,让林见疏一哽。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是那个,大姨妈……就是,嗯……你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