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竭力护卫的中央,乾炜的双目依然紧闭,一双手死死地抵挡在蹋顿背后,一股股微亮的清气不断朝着蹋顿的身体涌入过去。 最疼爱的儿子没有回家,一个父亲怎么可能深夜还在自己家里吃烧烤,脸上没有半点担心之色?并且在打开房门见到儿子后,轻飘飘一句去哪儿了就完事了? 两个儿子联手把他涮了,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额头青筋几乎要跳出来。 “像什么?”顾见骊问。她脑子里浮现好些古人描写月亮的唯美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