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亚特兰大跟客户谈的是每吨8万美元,现在加上2万美元的资源税,我们的产品才到9万美元,实打实地亏了1万呢。”
钟建钢道:“美元值钱了呀,你们按9万美元卖出去,结汇以后换成的人民币肯定比过去更多了。”
裴恒学硬杠:“可是物价也涨了呀,你看现在街上的肉都涨成啥价钱了。”
“打住打住,两位,稍安勿躁。”高凡只能出来打圆场了,“钟县长,你刚才说你们承受的压力大,具体是哪来的压力?”
“日本客商啊。”钟建钢才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头。
自己明明在说资源税的好吧,怎么三两句话就歪楼了呢?
“有日本客商找你们了?”高凡饶有兴趣地问道。
“当然有。”钟建钢道,“自从我们县里发现了稀土,就有十多个日本客商三天两头在我们县里转。他们也不是光在我们县里转,其他县里他们也转,只是在我们这里转得比较多而已。”
“然后呢?”
“然后前几天他们就到我这里来了,给我们下了个最后通牒,说如果我们不能把稀土价格降下去,他们就不买了。”
“不买了?那赶情好啊。”高凡呵呵地笑着,“我还巴不得他们不买呢,以后我们泽炼就是垄断企业了,只此一家,别无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