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中还有卫长文的功劳。
去寒山采玉莲的事只有爹娘和卫巧言知道,卫长文都派人进去点迷香了竟然不知道她不在房间,看来还是有卫巧言在其中推动。
“你经常往卫又璃的饭里放虫子,可有此事?”
卫长文察觉到宾客们目光,脸色难看地应下,“是。”
“长文,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卫长越不可置信道。
卫又璃身子晃了晃,摇摇欲坠,“四哥,你竟厌我至此?”
“你在冬日故意弄湿卫又璃的被褥,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卫长文喉头滚动,一滴汗自额角落下。
他没想到三皇子竟然连这些都查到了,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艰难承认,“是。”
“你故意撕碎课业栽赃给卫又璃,是也不是?”
“是。可是这不代表今日之事是我做的。”
裴知南盖棺定论,“这忠勇侯府里,只有你对卫又璃有毫不掩饰的敌意,栽赃她的只有你。”
卫长文双目猩红地等着卫又璃,“为什么不是卫又璃自己做的?”
“你们前院发生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她若是有能力掳别人,又怎么会在寒山独守三天三夜,还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众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侯府的人却神色各异。
“可是殿下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所为!”卫长文捏紧拳头,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绝不能认!
绑架皇子,可是杀头之罪!
“我亲眼所见,那人佩有忠勇侯府的令牌。”
“殿下,或许是有人陷害忠勇侯府。”
卫勋眼看事情无法收场,站出来说道。
他也觉得三皇子的话有道理,卫又璃如此无用,如何能将三皇子掳来。
此时追究这些无用,最要紧的是把忠勇侯府摘出去。
绑架当朝皇子,当斩!
这件事绝不能是忠勇侯府的人做的。
裴知南沉思片刻,“也罢,那便按章程办事。刑部可有人在?”
“臣刑部侍郎卫勤见过三皇子。”
“这案子该如何断?”
“殿下既然看见那人佩戴忠勇侯府的令牌,一一排查忠勇侯府的人便是。”
卫巧言心头一紧,这件事是她一手策划,用的是父亲派给她的人,若是查出来,难保那些人不会供出她来。
不行,不能查!
她屈膝行礼,“三皇子,我四哥愿自请下狱给殿下一个交代。待事情查明后,还望三皇子还四哥一个清白。”
卫长文不可置信,“巧言,你在说什么?”
卫巧言靠近卫长文悄声道:“四哥,你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