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注意到两个人主张。这也不是一泡屎的问题,这是国营还是民营的分歧啊。
黄立极大约是尝到了国营的好处,感觉到了对国家的掌控力,还或许为了讨好朕,甚至被皇店游说了,他主张大力加强国家控制。
来宗道也许没有意识到国营和民营的分野,但觉得皇店用的是朕的招牌,那就不能坏,不能参与一些无关紧要的商业活动,甚至抹杀掉民间商业的活力。
这一架把朱慈炅也打懵了,刘一燝只是敏感的感觉到了其中的权谋斗争,朱慈炅却从中感觉到了严肃的政治问题,经济问题和路线问题。
朱慈炅甚至隐隐有些头痛要发作的感觉,一国之重,取舍之难,某种意义上这就是真正的皇权吧,难怪无数皇帝摆烂。
朱慈炅想揉揉太阳穴,刚抬手就感觉到会议室聚焦的目光,将双手顺势强按在了御案上,脸上依然是又幼稚又沉稳的严肃。
“田维章,传旨信王。黄立极罚铜十斤,来宗道罚铜九斤。另外,来宗道需要支付张先生的汤药费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