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见李灵如此悲伤,连忙伸出稚嫩的双臂,紧紧抱着李灵,小脸贴着李灵的胸膛,轻声安慰着说道:“爹爹,娘亲她一定不会怪你的。
你不要太难过了,我相信娘亲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李灵听了古凡的话,心中一阵温暖,将古凡抱得更紧了,父子俩就这样紧紧依偎在了一起,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这时,天诀宗的一位弟子在一旁满脸不屑,阴阳怪气地挑衅着说道:“呦呦呦!
来八神遗迹的入口哭丧?这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那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傲慢,让人听了极为不舒服。
天诀宗其他弟子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恶意的笑容,纷纷附和着:“是啊,来探索遗迹,还带着一个小娃娃!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哈哈哈哈…”
他们的笑声在入口处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就在这时,天诀宗一位长老脸色一沉,大声开口呵斥到:“放肆!
与你们何干?都给我闭嘴!
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就知道惹事!”
那长老满脸怒容,显然对这些弟子的行为极为不满。
那位长老对着李灵恭敬地行礼,语气诚恳地说道:“诸位,弟子年轻,口不遮拦,还请诸位恕罪,老夫望远,是天诀宗此次带队的长老。
是我管教无方,给大家添麻烦了。”
这时,天阳宗各位弟子已经纷纷来到了李灵身边,一个个都满脸怒色,对天诀宗弟子的挑衅极为愤慨。
李飞机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严肃地开口说道:“竟敢对我师尊出言不逊,只能死!
今日若不教训教训他们,他们还以为我天阳宗好欺负!”
说着,便要动手。
剑来长老见状,突然开口说道:“慢着!”
他快步上前,拦住了李飞机,随后行礼,对着望远长老说道:“原来是天诀宗的望远长老。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望远长老赶忙回礼,说道:“剑来长老好久不见。
今日之事,实在是抱歉,都是我这些弟子不懂事。”
剑来长老走到李灵身边,介绍着说道:“这位是我天阳宗的长老李灵,兼西院院长,望远长老,这是怎么回事?你天诀宗的弟子为何无故挑衅?”
望远长老谦卑地说道:“原来是天阳宗的李长老,望远在此,给您赔不是了,我宗门弟子,一时失言,还请李长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此算了吧。
他们年纪小,不懂事,还望您海涵。”
李灵心中气愤不已,但表面上仍保持着平静,冷冷地说道:“是吗?天诀宗?本尊看来,你天诀宗只有望远长老一人通情达理吧?剩下的,都是畜牲吧?如此无礼,实在是令人不齿!”
天诀宗弟子们听了李灵的话,显然是不服气,一名天诀宗弟子顿时跳了出来,满脸嚣张地说道:“什么狗屁天阳宗?还长老?我看就是一个废物!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
啪的一声,望远长老直接给了那天诀宗长老一巴掌,脸色铁青地呵斥道:“放肆!
滚下去!
你这混账东西,还嫌不够丢人吗?”
那名被打的弟子捂着脸庞,眼神中充满了怨恨,恶狠狠地说道:“望远!
你个老不死的,你竟敢打我?回天诀宗,老子让你好看!
你等着瞧吧。”
望远长老气得咬牙切齿,但也只好,无奈地叹气作罢。
他深知这些弟子的脾气,却又无力管束,心中满是无奈与苦涩。
周威山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地开口说道:“这天诀宗弟子可都是有娘生没爹养的畜牲,连自己的长老都敢出言不逊!
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这宗门到底是怎么管教弟子的?”
李灵慢慢将古凡放了下去,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
那名弟子又嚣张地指着李灵说道:“还有你!
李灵是吗?等老子回了天诀宗,立马禀报我大哥飞蟒,他可是器神宗暗堂的副堂主,定让他扒了你的皮!
你就等着吧,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李灵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器神宗吗?暗堂!
哼!
就凭他们,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
李灵正要上前,古凡却开口说道:“爹爹,一个乱叫的疯狗,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