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人帮她,不说私心不私心的话,就说那两天出的力。
都不用提今儿,前几次就还得干干净净的了。
想算计她名声,享着她庇佑又来个看不起她。
谁给她的脸?
谁给这些人的勇气?
端着碗吃饭,放了碗骂娘也得有真本事才行。
“文秀她大嫂,话是我大伯娘不会说,你怎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文秀大嫂插嘴。
两人都是文秀大嫂,不过一个娘家一个婆家。
这亲疏,真心不好说。
“我丢的名声,我动的心思,这便宜,愿让谁占,全凭心情。”
“让。”
肖青青翻脸,文大伯娘不是没想过,她直接撂挑子,却没想过。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没数?
哪来的你能做别人不能说的道理?
你自个不顾名声,凭什么要她们来承担后果?
很明显,文大伯娘心里的弯弯绕将自己给缠糊涂了。
“你这小媳妇怎的这般浑?
我要不为你好,能牺牲自家娃儿?
你也不想想,外人能要你这样的?
那人若有心,又怎会一直不露面?”
若自己不是穿来的,就凭今儿这些摆上明面的话,哪个女人有脸活。
这世界,付出多少都不如与外人对个眉眼。
“我浑不浑关你屁事?
我要得着你为我好?
还牺牲你家娃儿?
你家那娃儿是有三头六臂还是会七十二变?
我要他牺牲?
我一不是你姑娘二不是你媳妇,外人要不要我与你相干?
人有没有心,骗不骗我,又有你吊事儿?”
真心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许久没耍嘴皮子,就把自己当回事了。
“别跟说哔哔你是长辈的话,也别说什么替我爹娘教训我的话。
你算哪门子长辈,又有什么资格。”
“她纯粹只想毁你名声。”严红抱着手,一副瞧好戏的嘴脸,棉花也不摘了。
肖青青瞥她一眼,嗤笑:“我若是要名声的,她们有进山的机会?”
“你看得可真开。”严红不置可否。
“看不开的早死八百回了。”肖青青讽刺:“真搞不懂有些人,怎么就能做到,心安理得地享受一个女人牺牲名声换来成果的同时,还看不起她的。”
“所以,人不能太善良,你越是烂好心,人越觉得你蠢得可爱。”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你听错了。”
“过来接我一把。”
“心虚才会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