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许一山摆手道“天剑侯客气了,阁下剑术神通也是让我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天剑之名,名不虚传,哈哈哈……”
大笑几声,许一山又道“今日能和天剑侯切磋实为平生幸事,不如由我做东,请天剑侯诸位吃顿便饭,天剑侯意下如何?”
任无恶笑道“公爷有请,怎敢不从,但事先声明,任某能吃但不能饮酒。”
许一山大笑道“无妨,那就让武远侯替你喝酒,听闻武远侯可是海量,哈哈哈……”
大笑着,他拉着任无恶就出了院门,二人如同是久别重逢的好友一样并肩而行,谈笑风生地走出了驿站。
常元等人和许一山的随从呆了一阵才醒过神来,相视苦笑一下后,才急忙跟了上去。
围观的人们更是愕然,不明所以,本以为会是一场生死之战,哪知道最后不仅是握手言和双方更是有点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的意思,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吧?
刚才谁说的兑水公要为闫陇海报仇,这像是报仇吗?都已经出去喝酒了,难不成是在酒桌上大战一场,要灌醉灌死天剑侯?
不管这些人怎么想,任无恶和许一山确实打出了交情,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二人就是一副相逢恨晚的样子,还给人一种他们说不定都能在饭桌前结拜的感觉。
吃完饭后,他们又携手回到驿站,居然又促膝长谈了一夜,具体聊了什么,外人无从得知,但时常会听到许一山的爽朗笑声,听起来他们当真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次日清晨,许一山带着随从离开了驿站,说是还有些事情要办,顺便进城看望一些朋友,也和任无恶约好再见的日子,临别时,许一山还给了任无恶一个大大的拥抱,就在驿站大门前,现在谁敢说他们关系不好,感情不深那就是个傻子瞎子。
目睹了送别这一幕的人们,又是愕然又是疑惑,也是莫名其妙,搞不懂许一山究竟搞什么鬼,堂堂兑水公昨日在驿站的这一番闹腾,难道就是要和天剑侯建立感情吗?还是说兑水公另有目的,别有所图,真是令人琢磨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