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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镖中枪倒地,其他人都纷纷戒备,还没找到开枪者就被傅容谨等人围了起来。
车里的男人也被人掩护着走了出来。
陈最击倒一个保镖后,瞄准了男人的下半身,“不能杀,那废了应该没事吧,”
说完,他扣动了扳机。
等傅容谨走到跟前的时候,看到他的惨状,淡淡的挑了挑眉。
男人倒下的姿势很别扭,右腿扭曲歪折着,子弹在股骨上凿开的裂痕此刻正源源不断流出鲜血。
他想喊,却只出‘嗬嗬’的抽气声,一只手无力的抬起,“嗬嗬塞救”
傅容谨冷笑,“狗日的,”
“算计我还想让我救你,我现在没要你命,已经是咬牙忍着了,”
男人眼神变得绝望,还想再求求眼前的人,可眼皮越来越沉,晕死了过去。
傅容谨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朝后面挥了挥手,“带下去,”
“爷,那要治吗?”
“随便包包,别死就行,腿废不废的无所谓,”
“好嘞,”
男人像死狗一样被人拎走,傅容谨一枪击毙身后的保镖,按了一下对讲,“今天多谢你,后续的处理都是费时的事,你可以先休息了,”
陈最轻笑:“哦”
“人都被你们打散了,到处都有,”
“房子里藏了几个,大部分都后退了,我的建议是别追,后面的情况不明,会比刚才还要危险,”
傅容谨轻“嗯”
,“我知道,”
挂断呼机,他看了一眼慕容屹尧,“去给你大舅舅联系一下,说说这边的情况,”
“嗯好,”
傅容谨又追加了一句:“告诉他,小心威尔逊家族的人,他们这次,明显是针对我们,”
“放心,告状嘛,我会”
慕容屹尧转身,招呼了几个人,“欸,你们几个,跟上你们爷,老五,你跟着我,”
“好,”
陈最收了枪,拍了拍明熙,“走了,”
“嗯,”
走下烂尾楼,陈最招来一人,“欸那个谁,把枪给你们爷送过去”
“是”
陈最拉开车门,载着明熙返回之前的三楼。
“不回家?”
“嗯,回程的路太远,我不喜欢开车,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等一等屹尧”
走上二楼,陈最靠在沙上,闭上双眼。
明熙不喜欢硬沙,拿起一个毛毯铺在墙角,长时间的厮杀,让他浑身疲乏,刚躺下去就睡了过去。
黎明的光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夜的皮肉,硝烟仍未散尽,灰白色的雾霭低垂在地平线上,仿佛大地呼出的最后一口气。
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小镇,是死一般的寂静。
小镇的村民长期生活在这种灰色地带,都有一套自己的生活模式,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出门的。
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陈最睁开眼,看向推门走进来的慕容屹尧,“忙完了?”
慕容屹尧轻声笑笑:“你们俩没回去啊,”
陈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开口:“休息一会儿,”
“我大舅来了,这里的事由他接手,”
慕容屹尧打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翻出几张盖过章的契约,笑着说:“喊一下明熙,我们也该离开了,”
陈最走到墙角,踹了一脚睡得正香的明熙。
明熙迷糊的坐起,就听陈最道:“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你才好这种危险的地方,你也能睡这么熟”
打了个哈欠,明熙下意识的开口:“那是因为有你在”
他的嘴悻悻闭上,轻咳一声,“要走了是吧,”
慕容屹尧笑了笑,“是的,”
下楼坐上车,开车的依旧是司机老赵。
陈最看了一眼慕容屹尧,“你自己回去?”
“嗯,我回去要跟父亲商量一下威尔逊家族的事,”
慕容屹尧手中的资料递给陈最,“有了这个,还有受伤的那两兄弟,他们家就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陈最大致扫了一眼,是这次事件过后,关于地盘的划分和利益分配问题,上面还有joseph的盖章和签字。
“人能活吗?”
慕容屹尧轻嗤:“joseph现在还晕着呢,另一个嗤,腿废了,都死不了,”
陈最没多过关注,汽车晃晃悠悠的驶出小镇,他双手抱臂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睡了一路,回到慕容家庄园,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