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轻颔。
妇人笑了笑,“慕容同志好,我是程秀娟父亲这段时间一直念叨您呢,前段时间你生病的时候,还想去医院探望,只是他老毛病又犯了,这才让阳弟去,哎”
陈最淡笑不语。
妇人也没在意,把陈最带进前厅,“您先坐,我去把父亲搀出来,他这时候还睡着呢”
这女人,说话时虽然很有礼,但总是习惯性抬下巴,看着就带着一种“我说了算”
的底气。
这一家人,真的是没一个陈最能看上的。
包括那个对辛县贡献良多的程思功。
做了半辈子好事,哪怕是临死的时候,路走歪,做了一件错事,那前半辈子的那些所作所为,都会透着虚伪。
一个人要纯,就纯一辈子。
片刻后,妇人走出来,看着陈最说:“慕容书记,父亲请您进去”
陈最站起身,侧眸看了一眼凌霄,他的脚步停在原地。
走进一间卧室,陈最下意识的四下查看。
这是个套房,房内装修很好,脚下是瓷砖,内墙刷了大白,两扇玻璃窗半开,窗外的花香飘进来。
套房的阳台直通一个很小的院子。
他抬眼往院子里看去,一个老人背对着他坐在躺椅上,拿着一张报纸在看,花白的头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陈最抬脚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