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着,凝重、惊叹、赞叹。
他的眉梢一会蹙起,一会又舒展。
当看到一些颠覆性结论时,他眼睑猛然抬起,脖颈前倾,翻页后看到下一页的精妙论证,他的下颚线条突然放松,喉结滚动似要脱口称赞又强自压抑。
看到报告中的敏感政策建议,他下意识再次压下眉梢,指节反复轻叩,内心不断地进行风险评估的拉锯。
还没等他评估完成,竟然在下一页读到了应对风险的一系列解决方案,他眼尾皱纹短暂舒展,鼻翼微微扩张,抬头看了陈最一眼,挑眉轻笑出声。
陈最放下茶杯,“赵哥,你笑什么,”
赵厅长:“你刚才说,这只是初稿?”
“是的呀,”
陈最一脸无辜,乖乖的点头,“有些部分,后续还需要细化一下,”
对上他的脸,赵厅长不知为何,一时间有些语塞。
初稿就让他这般震惊,那完稿
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刚认识的小兄弟,竟然跟他那个朋友一样,是个黑芝麻馅?
赵厅长这般想着,眉头微微蹙起,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纸页边缘,
半晌后,他自己想开了,芝麻馅挺好的,搞政治的吗,谁还没几个心眼了,至少这小子有能力啊,比那些只顾耍心眼,不顾政绩的人强多了。
他把报告还给陈最,温和的笑笑:“你准备怎么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