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叹,从背包里取出一支烟点燃。
一支烟抽完,内心的郁闷散的差不多了。
“聿珩”
白幼倾走进院中,笑着开口:“刚才严伯说你带了个女孩,是谁啊,”
陈最起身走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拉着她走到院门口,压低声音开口:“叶苡安,”
白幼倾狐疑的看向陈最,“安安怎么了,”
“在洗澡,而且她心情不好,您别去打扰她,”
她瞪大双眼,“你别是欺负人家了吧,”
陈最无语:“她被家里人逼着相亲,不乐意,从饭店出来的时候淋了雨我路过看到了,”
“哦”
白幼倾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的笑笑,“那我给她拿套衣服”
“拿过了,您别管了,我去给叶政桉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她张了张嘴,最后呐呐了一句:“那让她留下吃个饭也行啊,”
陈最摆摆手,转身走进院内。
吃饭?
她那模样能马上去死,还吃饭呢。
听到房间传出声响,陈最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推开门,他瞥了一眼坐在沙上擦头的叶苡安,无言的走到小榻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走到她面前,倒出一粒药递到她嘴边,“张嘴”
叶苡安下意识的张开嘴。
药丸入口即化,她有一瞬间的怔愣,抬起头看着陈最。
“预防感冒的,”
陈最坐在她对面,懒懒的倚在靠背上,微眯着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