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
站在浴室门口,颤抖着一颗颗解开旗袍的盘扣,旗袍褪下,她双手环抱,怯生生的光脚迈入浴室。
陈最掬起清水,将她背上的白色泡沫冲去,再次感慨,人不能看表面这句话的深沉含义。
旗袍包裹下,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一副胴体。
皮肤吹弹可破,带着圆润,但该有的曲线她都有,腰间像是连绵起伏的山坡。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尤其是上半身,陈最的手掌随着线条划过,引来她的哆嗦战栗,他低笑,“怪不得看着胖,”
两团一只手托不住地丰盈沉甸甸挂在身前,能不胖吗。
卧室的床边,铺着厚密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陈最光脚踩上去,紧接着软绵绵的女人被扔在地毯上。
更深夜阑时分。
男人覆在一团软绵上,在晃动的灯影里起起伏伏。
翌日晨。
生物钟让陈最早早的睁开眼,醒神后想到自己身处的环境,瞬间放松身体,翻身把脸埋入绵软。
这xio哦不,这棉花实在是太软了。
软的他浑身气血都往下涌去。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覆上去。
一直玩到外面有动静,这才抽身离开,走进卫生间洗漱,换了身衣服走了出去。
陈最站在一楼客厅伸展了一下懒腰,看了眼警卫,“明熙还没起?”
警卫嗯了声,“还没下来,”
陈最顿了下,抬脚上楼,敲响明熙的房门。
等了片刻,才悉悉索索的传出一些声音,他双手抱臂靠在门口。
墨迹了半天,门才被打开,那个名叫‘茉莉’的女孩眼角含泪,怯生生的打开门,对上陈最的眼睛,她维持可怜的神色有了一瞬间僵住。
陈最挑了挑眉,“人呢,”
茉莉往屋里看了一眼,声音很轻,“爷那那我先走了,”
好似有些害怕,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让陈最看着眼皮跳了跳。
陈最眯眼看着她,“你”
茉莉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开口:“您放心,我只是骗了他,多余的什么都没做,”
说完后,她恭敬地冲他点点头,“爷,那我”
陈最摆摆手。
他推开卧室的房门,往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