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找你沟通,你尝试着跟他谈谈”
陈最掐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下一刻她就坐在自己怀里,“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别事事听话,年轻人偶尔叛逆也正常,”
“把你那个病娇娇的劲头拿出来,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
“看我,只想自己过的舒坦,其他人的意见都不重要”
叶苡安就是太懂事,总是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但凡撒泼,叛逆,也不会活得这么累。
“家里人不听沟通,我也可以不听他们的话啊,自己开心最重要,”
看着他眉眼间的洒脱,叶苡安笑了一声,他这样的人,确实比任何人都活的肆意。
陈最临走前,又把她的唇瓣狠狠收拾了一顿。
在她要后退时,他循循诱导,观察着她的每个神情,调整着尺度。
叶苡安的大脑在缺氧中再次打开某个开关,快感反复袭来,失控的眼泪和失控的心神,让她脑海一片混沌。
看着她又红又肿的嘴唇,陈最眼神幽深,笑着拥了拥她,在她耳边道:“记得想我,”
“有事打电话,”
“我走了,”
陈最推开院门离开,再次跟叶政桉对上视线。
走到他身边坐下,陪了一根烟,聊了一会工作,两人分别离开。
坐上车的陈最摸了摸自己的唇,轻笑出声,叶政桉一看就没谈过对象,要不然肯定得看出点什么。
要真看出点什么,他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走出门。
今天除了亲吻,他没再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不过在她被亲迷糊的时候,陈最已经大致浏览摸索个遍。
叶苡安除了手上有些工作留下的茧子,其他每个地方都很完美。
陈最想起香软的唇、柔软的身子,那腰、那屁股、那
真的是每一处都诱人。
不敢想象,等跟她坦诚相见时,他会多爽。
咳咳
陈最揉了揉鼻尖,收回心神,给油加快车。
回到四合院,他直接进了书房,时间有限,不能出门拜年,但是老师和几个长辈那里,至少得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跟杨显年沟通的时间最长,一直在听他唠叨学校里的学生,还有外派人员名单的选拔有多麻烦。
他挠了挠耳朵,把话筒放下,起身往外走去。
走进卧室换了身舒适的衣服。
刚换好衣服,就听到慕容泊琂的喊声,“爸爸,奶奶让我喊你吃饭,”
“好”
陈最走出卧室,“走吧,”
慕容泊琂牵着他的手,蹦蹦跶跶的朝前走,“爸爸,看看我的新鞋,奶奶给我买的,”
“琂琂,你不觉得你的鞋换的有点频繁吗,”
陈最低眸扫了一眼他的鞋,跟之前那双分明是一样的款式,就颜色不一样。
这孩子的生活作风,是不是有点太奢靡了。
“可是琂琂的脚在长,之前的穿着紧,”
他抬眼看向陈最,“爸爸,旧旧的鞋,琂琂都让姨姨刷干净,给了其他弟弟”
陈最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好,琂琂真乖,”
还真机灵。
两人走进饭厅,白幼倾招了招手,“聿珩,去叶家怎么样,都聊什么了,”
“没聊什么,陪安安出去看个电影,跟他们家里人吃了个午饭,下午聊了会就回来了”
“哦,安安感冒好了吗,”
陈最坐在饭桌前,笑着看向她,“您也知道她感冒,”
“她初一那天来拜年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
白幼倾:“她的身体还是弱,不能受凉”
她端起汤碗,给陈最和慕容泊琂盛了碗汤,“聿珩,明天什么时候走啊,”
“下午吧,我记得两点有一班飞郑州的航班,”
“不是两点半,应该是一点多,”
慕容洧钧说道,他接过白幼倾手中的碗,开口道:“最好明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别误事”
白幼倾赞同的点头,“你爸说的对,实在不行开车走,”
陈最笑着开口:“下午我就让家里人去买票了,”
“放心吧,误不了事,”
“那就好,吃饭吧,”
白幼倾把桌面上的菜简单挪了挪,开口道:“琂琂,你哥什么时候回来,”
“布吉岛”
他手中拿着一根鸡腿,啃的满嘴都是油,听到她的话,嘴里含含糊糊的。
“顾裴司有空的时候不多忙起来就把小也送回来了,”
陈最边吃边说闲话,“南初五月份,要回来,”
“回京啊,”
“不是,她想把服装厂开到内陆,五月份过来选址大概率是去沪市”
“服装厂啊”
白幼倾手中的筷子停了停,说道:“京市西郊,那边刚开了个服装厂,欸也不算是厂,就是一个做衣服的作坊”
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