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吃完饭,风澈提议去共生树旁挂修复好的织忆符,慕容冷和风染霜自然应允。三人往意识草原走,风澈走在中间,一手牵着风染霜,一手牵着慕容冷,小步子迈得欢快,嘴里还哼着在共乐维度学的小调。阳光洒在共生树上,叶子泛着绿光,树下的草地上,散落着些忆音珠,是之前各个维度的伙伴留下的。
风澈将修复好的织忆符挂在共生树的低枝上,符面的光映着树叶,像撒了层碎金。他退后几步,看着符,突然说:“娘,爹,我们在树上画全家福吧!就像上次在共忆维度画的那样!”
风染霜从怀里掏出画笔和颜料——是她特意带来的,想着风澈可能会想画画。慕容冷则找了块平整的木板,靠在树干上,给风澈当画板。风澈站在木板前,小手握着画笔,先画了个大大的圆圈,说是共生树的树冠,然后在树下画了三个人:高的是爹,穿着玄色衣服,手里拿着时空轮;中等的是娘,穿着浅紫色衣服,手里捧着桂花;小的是自己,举着镜像晶片,站在中间。画得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连慕容冷衣襟上的光纹、风染霜发间的桂花,都画得清清楚楚。
“爹,你看!我把你画得可威风了!”风澈拉着慕容冷的手,指着画里的他,“娘,你的桂花我画了好多,比共植维度的还多!”
风染霜蹲下来,帮他在画的边缘添了些忆音珠:“这样更像咱们家啦,有树,有花,还有我们澈儿画的一家人。”慕容冷则用指尖的时空能量,在画的角落刻了行小字:“霜冷居一家三口,共生纪元某秋。”字迹苍劲,却带着难得的柔意。
挂好画,三人坐在共生树下的草地上,风澈靠在慕容冷怀里,手里玩着时空轮模型,风染霜则靠在慕容冷的另一侧,手里捏着颗忆音珠,珠里映着三人的身影。“爹,下次我们去共传维度好不好?”风澈突然抬头,眼睛里满是期待,“我听源溪说,那里能把回忆传给好多伙伴,我想把咱们修织忆符的事,告诉共植维度的老爷爷,还有共养维度的绒绒兽!”
慕容冷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指尖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好,等处理完星丝光轨的事,就带你去。”
风染霜笑着补充:“咱们还要带些桂花糕去,给共传维度的伙伴尝尝,让他们也知道咱们霜冷居的味道。”
夕阳西下时,三人起身回家。风澈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慕容冷给他做的小竹篮,里面装着捡来的忆音珠;风染霜和慕容冷走在后面,手牵着手,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缠在一起,像共生树上的藤蔓。
回到霜冷居,风染霜去厨房热了些桂花茶,慕容冷则坐在案前,给风澈做新的小玩意儿——是个迷你的织忆符模型,用共藏维度的木片做的,能刻上简单的画面。风澈趴在案边,看着父亲的指尖在木片上翻飞,时不时递过小刻刀,眼睛里满是崇拜:“爹,你好厉害!比共织维度的时汐姐姐还会做东西!”
慕容冷的指尖顿了顿,将刻好的模型递给风澈:“喜欢吗?可以刻上你今天画的全家福。”
风澈接过模型,笑得合不拢嘴:“喜欢!我现在就刻!”他拿起小刻刀,小心翼翼地在木片上刻着,虽然刻得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风染霜坐在一旁,缝补着风澈的棉袄——棉袄的袖口磨破了,她用浅紫色的线,绣了朵小小的桂花,和自己衣服上的花纹相呼应。
夜深了,霜冷居的灯还亮着。风澈趴在榻上,手里拿着刻好的织忆符模型,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像是在做甜甜的梦。风染霜轻轻将模型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在床头的小桌上,旁边是时空轮模型和绒绒兽玩偶。
慕容冷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风染霜,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今天累了吧?”
风染霜靠在他怀里,笑着摇头:“不累,看着澈儿开心,就觉得什么都值了。”她转头看了看榻上的风澈,“你今天话比平时多,澈儿肯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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