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憨憨地笑了起来：

    “小鸟……小鸟……”

    ……

    ……

    “糟糕的世界啊。”

    在门口和保安聊天的严景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您说什么呢？”

    保安疑惑道。

    “没什么。”

    严景将口袋里刚刚从鼠老大车上顺来的香烟递到保安手里：

    “保安大哥，你在这医院待了多久了？”

    “待了一阵子了啊。”

    保安喜滋滋地接过香烟。

    现在这年头，哪里还能抽得到这种用烟叶做的香烟，都是虚拟的电子脉冲产品。

    智生种插入接口，释放能够引起兴奋的电子脉冲，直接爽上天。

    但这种爽是受到限制的，有明文规定，抽久了那种假东西，就总想来口真的，就是贵。

    所以见严景出手如此大方，他很是兴奋。

    “大哥，这医院里的，都是有钱人吧？”

    严景开口道。

    “哪的话。”

    保安摆摆手，像是透露某种秘密一般开口道：

    “我和您说，我当保安这么多年，有钱没钱，我看的门清，这医院里的病人，大多数就是普通人，不少是穷鬼。”

    “您在这里当了那么久义工，难道就没发现？”

    “没觉得啊。”严景笑笑：

    “感觉无论是吃的还是住的，还有外面的设备，都贵得很。”

    “那是人家大人物做善事。”保安开口，但没再继续往下说。

    只是讳莫如深道：

    “哥您快走吧，这地方邪乎呢，里面不少精神病人，据说是一种信息精神病，在智生种之间可能传染。”

    “虽然您是仿生种，也要注意点，我可是听说，这里干义工的，没一个干的久的。”

    “我也就是赚波快钱，过两个月就走。”

    “好嘞，多谢了哈保安大哥。”

    严景转身离开。

    这间医院所在的位置四面都是小巷，皆着是蚁穴一般的贫民区，想要打车要去到更外面。

    严景走在巷子里，和别人看不见的存在聊着天：

    “这是个糟糕的地方，对吧？”

    “咿呀咿呀——”

    “这是个糟糕的地方，对吧小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