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知道。”
严景摇了摇头:“但反正,有人要杀我。”
老爷子愣了愣神:
“当年我让您卖那房子,您到底卖没卖?”
“卖了啊。”
严景开口道。
“我让您把您珍藏那些玩意儿去当铺出掉,您出没出?”
“当然出了!”
“那为什么还会有人杀您?”
“不知道。”
归根结底,就是三个字。
严景其实猜到了一些,但是还不能说。
以老爷子现在的状态,说了等于白说,他要是听完一冲动,那是真可能上去拼命的。
但他得把这事告诉老爷子。
一是要让他绷紧根弦,看着点。
二是只有这样,才能引出来后面的话。
“少爷,我和您说。”
刘老爷子开口:“我这次出去,认识了两个朋友,有他们在,您的事情,肯定能解决。”
“真的?”
严景大喜状:“他们在哪?”
“这个……还不清楚。”
刘老爷子面色尴尬,开口道:
“不过,我向您保证,只要找到,别说是您的事儿,就是这边流县的事儿,都绝对不算事!”
“好!有你刘爷这句话!我心里有底了!”
不等严景拍桌子,一旁一个茶壶已经提前落在了桌子上,桌子颤了颤,茶水从壶口处溅了些。
“你们俩干脆明天把民湖打下来多好啊。”
斐遇冷笑了几声,转身做饭去了。
两人见怪不怪,继续商量。
很快,刘老爷子将摄像男和老虎的长相告知了严景。
“刘爷,您说的这两人,我听过消息啊!”
严景开口道。
“真的?”
刘老爷子两眼冒光。
“但是……这事不好办啊……”
严景面露难色:“那两人,老虎长相的,现在在北街林大地主手里,您说的另一个,朝着西边跑了,不知道去哪了。”
刘老爷子闻言,没有更紧张,反而松了口气。
他相信,以一几那小子的能耐,活下去没问题。
至于老虎,所谓的林大地主已经算是边流城的大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