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平日里便是个操心的性子,其他狸奴若有掉队,它比狸奴大王都要着急,不时便要管教一番,而它对狸奴大王的尊崇也几乎到了鞍前马后,死而后已的程度
小狸奴,也各自有各自的性格啊。
余幼嘉勾起一抹笑,反手顺着小三花的力道,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乖,我要起身。”
小三花正在‘奋战’,被如此一摸,整个后背几乎炸开,蜷成一团。
余幼嘉却没在细细理会这些狸奴的脾性,她耳畔小朱载的惨叫声似乎又更大了些许,她还是决定得去瞧瞧。
而她这一起身,狸奴大王好像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一般,往床榻上一躺,背对着余幼嘉的身影竟莫名多了几分萧瑟
萧瑟?
余幼嘉犹豫着轻拍狸奴大王腰背,狸奴大王这回却再也不似先前一般,会以尾巴尖虚虚环住她,又或是在她面前舔舐小爪,以余光打量于她。
这回的狸奴大王,浑然像是伤心过度,饮酒大醉的人一般,背对着她与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余幼嘉欲言又止几息,终于是认下狸奴到底只是狸奴,与其理解,不如顺毛哄的事实。
她单手搂住狸奴大王的腰身,将它环抱到身上,旋即下地起身。
虽仍是秋老虎的时节,不过地上已铺起一层地毯。
十数只狸奴东倒西歪的躺在地毯之上无声的玩闹,似乎都在等待着她梦醒。
余幼嘉小心翼翼避开所有狸奴落脚,抱着已终于有些恢复傲气的狸奴大王推门而出。
这一小段时间耽误的功夫,刚好令她撞见给小朱载包扎完毕出门的童老大夫。
余幼嘉将和她小小挣扎,似乎在闹别扭的狸奴往上抱了抱,旋即率先开口问道:
“童老大夫,小朱载情况如何?”
童老大夫今日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直接指了指身后那道还没有来得及关上的门,开口道:
“身体情况还好,不过其他够呛。”
“老夫去给他多配些药,有什么事,你进去问问那小子吧。”
余幼嘉没理解那句‘多配些药’是什么意思,不过总归小朱载就在房中,也不急于一时一刻逼问童老大夫。
于是,余幼嘉便又拍了拍自己怀里不时出奇怪响声的狸奴大王,询问童老大夫道:
“我本来想为这只狸奴问问病症,可前些日子城中义诊,又不好打扰”
“我想问问您,我这只狸奴回家了之后肚子一直响是为什么?而且它走几步就要倒在地上翻肚皮,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能久站的病症?”
家中也有养猫的童老大夫:“”
舒服到打呼噜的狸奴大王:“?”
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