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济舟竟也当起了缩头乌龟来了弟兄们,给我骂阵,把他们骂出来!”
一声令下,一千人山呼海啸的讨敌骂阵,顿时之间犹如山呼海啸、声势雷动。
可是不知为何,这一千人骂了半晌,只骂了个口干舌燥,再看那沈济舟的营门依旧紧闭,别说出来人了,连个缝都不曾打开。
黄奎甲有些着急,就这样回去,可一碗酒也甭想喝了,他这才骂道:“这群鸟人是聋了么?咱们这么折腾,也不见人出来都他娘的是孬种!”
“你们谁会骂阵骂的越难听越好,有没有?”
黄奎甲刚说完,还真有几个士兵走出来自告奋勇。
黄奎甲问他们会骂什么,他们皆一咧嘴笑道:“骂人嘛,自然是什么难听骂什么”
黄奎甲闻言,这才笑道:“行,只要把沈济舟营中的人给我骂的出来,骂出来一个,赏你们一吊钱!”
这几个人闻言,骂人还有赏钱,上哪里找这么好的事情呢,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呸呸吐两口吐沫,清了清嗓子。
顿时沈济舟营门之外,一片骂声不绝于耳,祖宗奶奶的骂,拐外抹角的问候他家先人。
若是沈济舟先祖泉下有知,怕是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这一骂,骂的是血流成河。
日月无光。
过不多久,想是沈济舟营中的人再也受不了了。
但听得营中“轰轰轰——”
三声炮响,营门大开。
一员将带着数千军马涌了出来。
两军对圆。
黄奎甲一见此将,镔铁盔、镔铁甲,手中一把长刀,胯下一匹大青马。
却是员大将。
马后有军兵挑了一展旗,上书一个大大的臧字。
黄奎甲见有将领出来了,一拍手哈哈笑道:“噫,一碗酒喽!”
旁边早有军士看好了敌军人数,大约两千多人,只是气色不怎么好,一个个没精打采,双眼无光,看起来都有些病恹恹的。
那种状态,便是黄奎甲这样的也看得出来。
黄奎甲不管那许多,将手中一对乌金铁戟一碰,锵踉踉一声响,一指敌将吼道:“兀那鸟人,报名再战!”
“渤海四骁将,臧宣霸是也!”
那敌将端坐马上,沉声喝道。
“什么叽里咕噜的一大串,俺记不住”
说着,低头向身旁副将道:“记住他叫什么啊,可别忘了,要不可没酒喝了”
那副将忙点头。
黄奎甲也不废话,抡了那双戟,催马上前,当头便砸。
臧宣霸也是一员猛将,手中长刀也近百斤,见黄奎甲抡戟砸下,也不躲闪,大叫一声:“开啊!
——”
抬长刀向上招架。
“当——”
的一声响,两人兵刃碰在一处。
臧宣霸和黄奎甲皆是同时感觉自己的胳膊发麻,暗道对方好大气力。
二马错登,两人调转马头,抡刀挥戟再次互冲而来。
“当——”
又是兵刃对撞。
再看两军阵前,像开了铁匠铺一般,当当的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这两员悍将,一个猛砸,一个就敢猛接。
招式什么的这时全部丢到一边,黄奎甲心中想着,我砸不死你,算我输;臧宣霸心中想着,我震不死死你,算你赢。
叮当叮当叮当
这顿互拍,倒有些好笑。
黄奎甲天生神力,那臧宣霸虽然也有力气,比起黄奎甲却是差一些。
终于黄奎甲抡戟砸了十三下,这臧宣霸也真就是个人物,接了他十三下。
黄奎甲越砸越起劲,第十四下犹如天界倒了撑天柱,大戟挂了劲风,呼一声又砸了下来。
臧宣霸接上一下的时候就觉得浑身气血翻涌,勉力支撑。
又见这一戟砸来,暗中叫苦,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接不住的,可是黄奎甲出手的速度实在太快,臧宣霸没有办法,指的一咬牙,拼了命的接这砸下来的一戟。
“当——咔嚓!”
再看臧宣霸手中长刀被黄奎甲一戟砸断为两截。
黄奎甲的大戟被崩出。
可是臧宣霸只觉的肠子肚子皆翻了两翻,喉头发腥,胸口憋闷。
“哇——”
的一口鲜血喷出。
臧宣霸没有办法,只得抱住马脖子,调转马头,败回阵去。
黄奎甲哈哈大笑,刚想下令冲阵,这两千人马护着臧宣霸,败回营中,闭了营门。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