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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浪大惊,出言大吼道:“奎甲大哥,小心冷箭!”
可是,林不浪话出口时,那箭已然到了!
丁绪冷笑,暗道这一箭,你如何躲!
“嘭——”
一声响,打碎了丁绪所有的幻想。
就在那支响箭射下的间不容之际,黄奎甲蓦地动了。
“吼——!”
一声怒吼!
黄奎甲蓦地举起右手乌金戟,竖着朝那响箭格挡而去。
一声清脆的响声,乌金戟正和激射而来的响箭对撞在一处。
犹如卵击硬石,那响????????????????箭立时折为两段,跌落在尘埃之处。
林不浪这才倒吸了一口冷气,放下心来。
黄奎甲一甩脑袋,大怒道:“腌臜泼才!
竟然想要暗箭伤人!
哪个不开眼地射我!
你出来吃俺一戟!”
丁绪缓缓闭眼叹息,一击不中,再射可就难了!
他忽地意识到什么,这弓箭手的箭雨压迫,何时停了?
丁绪恼将起来,大怒吼道:“混账!
哪个下令停止射箭了!
都特么的愣着作甚!
给我继续放箭!”
那些弓箭手一脸的踟蹰犹豫,不知如何是好。
丁绪虽然是丁缪的胞弟,可是这里的主将还是丁缪,主将未话,他们也不敢行动啊。
丁缪这才在慌乱中醒过来。
“对对对我说怎么少点什么,他奶奶的,哪个让你们停了,给我放箭!
射死他们!
射不死不准停!
快放箭!”
丁缪声色俱厉地叫嚷起来。
那些弓箭手这才又张弓搭箭,只是很多人闻听自己面对的是威震天下的憾天卫,如何不紧张,十有八九手都是颤抖的,那箭如何有准头
刹那间,乱箭乱射而下。
黄奎甲大吼一声道:“憾天卫盾兵列阵!
御!”
“喝——!”
一阵震天怒吼,马嘶连声,憾天卫阵型突变,矛骑兵后退,盾骑兵催马向前。
各自站定方位,各校尉一个接一个地大吼起来。
“举盾——!”
“举盾——!”
“举盾——!”
“轰——轰——轰——”
刹那间,数百圆盾被盾骑兵齐举向天,将方圆遮蔽得密不透风。
几乎同时,如雨乱箭,倾天而落。
“砰——砰——砰——”
无数的砰砰声如爆豆一般响起,声势惊心。
可看起来声势骇人,箭雨如潮之下,那盾阵岿然不动,连一支箭都未曾穿透。
这也不奇怪,麒尾巢的弓箭手,乃是丁缪所部的普通弓箭手,所用的弓箭亦非重弩,只不过是寻常箭翎。
而憾天卫的圆盾可是纯镔铁打造的,这些箭虽然射中圆盾,亦出惊人声响,其实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射不穿。
弓箭兵的克星,自然是盾兵。
兵种天然相克,弓箭兵的威力自然挥不出来。
骑兵克盾兵,盾兵可弓箭兵,枪矛兵克骑兵。
可是,若论骑兵、矛兵,丁缪的人马在憾天卫面前根本
不够看!
丁绪神色越凝重,终究缓缓摇了摇头道:“大哥,让弓箭手住了罢,这样无非是费些箭镞,无济于事的!”
箭雨终于停歇,一切归于平静。
片刻之后,黄奎甲一摆手,盾兵齐刷刷撤盾,向后齐退,矛骑兵无缝向前插上。
整个变阵一气呵成,浑然一体,整齐划一。
丁绪看得分明,叹息道:“憾天神威,怕是主公的长戟卫亲至,胜负亦不可料也!”
黄奎甲抬头大笑道:“姓丁的,你还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老子都接着!”
丁绪眼中怒色渐升,忽地咬牙怒道:“可恶!
哥哥少待,看兄弟取他项上人头!”
丁缪眼珠子都快惊掉了,那可是憾天卫大都督黄奎甲,当年硬抗天戟战神段惊楼的存在,虽然最终不敌,但亦可全身而退。
自己这兄弟八成是气疯了!
可是丁绪话已出口,丁缪又知自己这弟弟脸酸得紧,若当着众多武官兵卒的面驳了他,那他不得砍自己两刀。
丁缪无奈,只得叮嘱道:“兄弟勇武,但仍需小心才是啊!”
丁绪也不答话,怒冲冲吼道:“抬我大刀,牵我战马,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