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的主事贪赃枉法,收受贿赂,致使无数的火药暗中流入京都龙台,被夷吾族所用,差点酿成了大祸不过,他不是被你和伯宁擒住,死在了暗影司么?”
苏凌点了点头道:“丞相记得不错谭敬虽死,但在济臻巷他的家中,他还有妻儿当年济臻巷一场大火,几乎将整个济臻巷烧毁,谭敬的妻儿几乎在大火之中死绝了唯独他的长子,因去市集采买,逃过了一劫更被丞相亲自救下,让他投军去了不知丞相对此事还有没有印象了呢?”
萧元彻闻言,低头回忆了一阵,点了点头道:“嗯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我若记得不差的话,这个谭敬的长子模样生得倒也周正名字好像叫做谭白门的,对不对”
苏凌点了点头道:“不错丞相好记忆,阴阳教的忘机就是当年谭敬之子谭白门!”
说着,苏凌不动声色地看向萧元彻。
萧元彻和郭白衣同时吃了一惊,郭白衣脸色有些难看,偷偷看了苏凌一眼。
萧元彻吃惊过后,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低头半晌无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他方抬起头来道:“苏凌啊,你确定这个忘机,就是谭白门么?”
苏凌点了点头道:“小子可以确定,他就是当年的那个谭敬的长子,谭白门”
“那他为何会流落到天门关,还加入了阴阳教的还有我记得当年是我亲自嘱咐了萧子真,让他带着谭白门去投军的”
萧元彻的神情不断的变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似回忆了许久,方又道:“对了!
我想起了,很久之前,我曾经想起了这件事,询问过萧子真那谭白门的近况萧子真言说,那谭白门不服管教吗,煽动兵卒闹事哗变,已经被军法处决了啊我当时觉得十分的可惜但想着,人已经死了,我就没有再多问”
他越想也觉得不对劲,看着苏凌道:“现在,你说这个忘机是当年的谭白门苏凌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白衣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苏凌。
苏凌心中冷笑,当年是你萧元彻让谭白门投军的,也许有几分真心实意,或者就是做做样子收买人心更是你,授意让萧子真安排谭白门的投军事宜,这其中的用意,难道还不明显么?
你可以为了掩盖一些事情,杀了谭敬和和两个副主事,你儿子萧笺舒做得更觉,直接一把火差点把整个济臻巷都烧干净了。
那这个唯一意外存活的谭白门,你岂能让他好好地活着?你敢说谭白门后来的所遭所遇,你都不清楚么?都不是你授意的?
苏凌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嘴上却不敢说。
“丞相谭白门当年在军中的事情,是蒙受了不白之冤。
他还被军中的兵痞欺凌后来他才逃出了军中,因为成了逃兵,逃兵必死,他为了活命,这才流落到了阴阳教他愿意弃暗投明,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洗刷自己的冤屈”
苏凌沉声道。
萧元彻闻言,沉声道:“冤屈?他有何冤屈”
苏凌将谭白门在军中的所遭所遇讲了一遍。
萧元彻一边听着,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等到苏凌说完,他竟忽地拍案而起,怒道:“萧子真!
竖子!
竟然如此欺瞒于我!
他干的好事!
若不是今日我竟还被蒙在鼓里!
我岂能轻饶于他!”
苏凌对萧元彻的反应有些意外,他有些搞不清楚萧元彻这反应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是,看萧元彻这冲冲大怒的样子,应该不是做做样子的,难道他真的没有授意萧子真故意刁难谭白门,最后寻个机会杀了谭白门,永绝后患么?
难道是自己错疑了他?
萧元彻越想越生气,怒不可遏地一脚将眼前的一个炭火盆踢翻在地,火星和炭灰乱迸,慌得徐白明和李曼典赶紧单膝跪倒,低头不敢说话。
便是郭白衣,也站了起来,不再坐着了。
“传我的命令,即刻削去萧子真所有的官职,贬为普通士卒告诉他让他老老实实的待在天门关大营之中,等着我回去落!”
“诺——”
门口士卒赶紧应诺。
却在这时,郭白衣却开口道:“慢!
主公息怒,息怒谭白门一事,早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其中是非曲直,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更不是谭白门一面之词就能定子真之罪的,再者就算子真将军在这件事上处理欠妥当,但谭白门本为罪臣之子,还是一个普通的士卒,主公因为这旧事要降罪军中将领,实在是有些再说,现在还是两军交战之时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