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也是一个怂货!”
苏凌冷笑讥讽道。
“却见那娇杏比这边忠强上太多,只啐了一口说,昨日还山盟海誓,跟我永不分离,死也要死在一处,现在就要丢下我,独自逃跑了,瞧瞧你那点出息,像不像个男人!”
“那边忠闻言,随即换了一副笑脸说刚才不过是乍听之下,吓坏了而已,他是不会舍得丢下他这心肝独自逃走的,他还说不如他们两人一起,现在收拾东西就跑”
“那娇杏想了想说,反正那些腌臜事也不是咱们愿意做的,是孔鹤臣那老小子授意他们做的,出了事谁都别想好,她不想跑。
那边忠却摇头说,一旦出事,那孔鹤臣必先杀他们二人灭口,绝对不会因为两个仆人而跟我边章闹翻的”
“看来这边忠对孔鹤臣倒是十分了解啊”
苏凌插话道。
“那娇杏闻言,被边忠的话说得心思活络起来,想了想方说,等等吧,现在逃走不是时机,那么多客人,车马都在门外,人多眼杂,万一逃跑不成,反被人现却不好了等到晚上三更之后,咱们再偷偷开了角门,趁机溜出去”
“边忠闻言,点头大喜,言说自己还偷了不少边家的财物,到时候他把值钱的东西都带上,两人坐船直奔江南,做个员外和员外夫人去,也享受享受被别人伺候的生活说着,这两个人忘却了烦忧,滚在一处”
边章说到这里,皱眉道:“我见实在不堪入目,便暗暗记好了他们要逃走的时辰,悄悄地离开了,并未惊动他们”
“我回去之后,并未对蘅君说起此事,怕她担心,推说自己多贪了几卮酒,便去内室睡觉,养精蓄锐,等到夜里再做计较”
“我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大黑了,恰有更夫打更,已然二更多了,便悄悄起身,腰中暗藏利刃,开了门,偷偷出去,来到大街上,直奔孔府角门而去”
苏凌闻言,有些惊讶道:“前辈这是要亲自去抓那对狗男女?这可太危险了啊”
边章苦笑一声道:“当时我亦实出无奈啊,我身边没有帮手只能自己前去,我想只要我事先埋伏好,出其不意先劫持了那娇杏,看他边忠敢不敢动!”
苏凌点了点头,未在多言。
“于是我暗夜独身,来到孔府角门旁的墙后,等着他们出现刚过三更,便见角门开了一个缝,一颗脑袋探出来,四下张望了一番”
“借着月光,我看得很清楚,正是边忠那厮无疑,我没有立刻动手,屏息凝神继续等待机会”
“那边忠看了外面几眼,又将脑袋缩了回去,又过了片刻,脚步声传来,角门开了,边忠和娇杏两人悄悄的探身出来,一人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应该都是些金银细软”
“我等边忠转身去虚掩角门之时,突然从墙后转出来,扑向那娇杏”
说到这里,边章老脸一红道:“唉,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我由于用力过猛,着急出手,却未看到脚下,竟被一块大石所绊,不但人未扑到,却被绊了一个跟头,这下惊动了边忠和娇杏二人”
苏凌闻言,想笑也不敢笑,只道:“前辈倒是看个清楚再说啊这下您可是危险了”
边章略显尴尬道:“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却让那一对狗男女吓了一跳,毕竟做贼心虚,那娇杏就想大叫,边忠却眼疾手快将她的嘴捂着,低声呵斥说,你要将孔府的人都惊动么,到时候咱们都别想好!
去看看是谁!”
“边忠和娇杏仗着胆子来到我的近前,将掉落在我手边的匕踢开之后,我才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正与那边忠打了个照面”
“边忠和娇杏一眼便认出我来了,娇杏吓的死死的捂住我的嘴,边忠也是惊得眼睛瞪得溜圆不过两人并未因为慌乱而出声我怒视着他们,刚想开口质问他们,究竟对我边家做了什么,却不想那边忠蓦地窜将上来,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之上,我吃痛之下,喊都喊不出来了,捂着肚子,弓下身子,然后我的后颈又重重地挨了那边忠一拳,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这”
苏凌大惊,转头看了一眼林不浪,却见林不浪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也不意外,只是冷冷的看着边章,不一言。
那边章又继续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缓醒来,只觉得后颈疼痛难忍,便想起来了,我被边忠所制,我假装未醒,眯缝着眼睛打量起四周,却见我躺在墙边,四周杂草丛生,破乱不堪,不远处还有一尊佛像,不过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佛像的容貌都已经看不清楚了,还少了一只耳朵,我明白,他们应该是劫持我到了一间破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