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大孝子啊,这话可不兴说!
你妈不是被二郎神抓走,压到山下了,你拿着大斧子,去劈山救你妈出来啊我说了,甭管我,赶紧去去劈山救母,晚了就来不及了!”
陈湘闻言,简直又气又笑,又觉得无奈,这人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这特么的不是在咒自己嘛!
陈湘真就有些忍不住,想要大骂苏凌,可还是有些不敢,万一弄糟了,孔鹤臣那里,他真就无法交差,只得在心里骂起苏凌。
你妈才被山压了,你一家都被山压了!
可是这眼前的所谓张非舍张公子,自己还不敢轻易得罪,陈湘只得一脸无奈地陪笑道:“张公子张公子吃醉了吃醉了净说些醉酒的话来,我是这里的二东家您看清楚点!
再说了,那个劈山救母到底是什么,咱们可都不知道啊!”
苏凌闻言,醉眼之中一阵迷惘,忽地抬头看向张七道:“额你不知道?”
张七赶紧摇头,表示不知道,苏凌一摆手,又看向另外两个伙计道:“你俩也不知道?”
那两个伙计更是大眼瞪小眼,连忙摆手。
苏凌一脸嗔怪,木呆呆地愣在那里,半晌方道:“不对啊,这事儿在我们南漳,可是传扬开了的,二郎神抓了你妈,然后你去劈山,救你妈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定是骗我,骗我!”
说着,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使劲地推起那陈湘,一副撵人的模样,嚷道:“知道你好客,可你妈她也不能不救啊,吃酒是小,救妈是大啊!
赶紧麻溜地掂起你的大斧子,劈山去,救出你妈来,别忘了替我带个好啊!
拜拜,拜拜!”
陈湘被他搞得是进退两难,哭笑不得,认定了他定然是吃了太多的黄汤,满嘴不说人话,可是他这架势不撵走自己怕是不行。
实在没有办法,陈湘只得朝张七使了个眼色道:“张七啊,你留下,伺候张公子吃酒,我送的这好酒,一定要看着张公子一滴不剩的都吃了可不能慢待了啊!”
张七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哭笑不得道:“可是东家,我行嘛我”
陈湘一瞪眼,叱道:“你什么你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少要啰嗦,我走了!
劈山救母去!”
苏凌听着,暗自憋笑,心想,孙子看看谁会演戏!
劳资玩不死你!
那陈湘说完,一息都不想在这雅间带了,转身大步出了雅间去了。
他来到雅间外的走廊前,直气地吹胡子瞪眼,暗道,今日公子不出手,劳资也得剁了丫的!
虽然陈湘没有再进去,但还是躲在雅间门前一角,暗中偷听。
只听得里面高一声低一声地说着什么,更听到那个“张非舍”
嚷嚷着要酒,张七喜气洋洋地说酒来了,酒来了
过了一阵,里面一点声音都没了,只听得张七喊了几声张公子,欧阳昭明,却无人应答。
陈湘正不知怎么回事,却见张七跟那两个伙计一脸喜色地从雅间出来,陈湘一把薅住他的袖子,低声道:“走远点再说!”
三人蹬蹬蹬下了楼梯,来到一楼柜台前,陈湘迫不及待的问道:“里面如何了?”
张七喜不自禁道:“陈教师,嘿嘿,成了!
成了!”
陈湘闻言,忙又确定似的问道:“你确定成了?那蒙汗药酒,他们都吃了不成?”
那张七使劲地点点头,嘿嘿笑道:“嘿嘿陈武师,小的办事,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定然是成了。
我们仨可都亲眼看到的,那一壶酒啊,被那张非舍和欧阳昭明全都喝光了,一滴不剩都进了肚子里,张非舍喝得比那欧阳昭明还多两个人都抢着喝呢还埋怨您不再多送一壶,两个人一壶酒,不够分的!”
陈湘眼珠转动了几圈,又低声道:“那现在屋里什么情况!”
“放心吧,陈武师,吃了这酒没多时,一个出溜到地上直接睡了,另一个那张非舍,倒在椅子上,也呼呼大睡,我们还唤过他们,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两个人睡得跟两头死猪一样!”
张七嘿嘿笑道。
陈湘到底还是老辣一些,眼珠转动,沉吟一阵又道:“你们确定他们是被蒙汗药麻倒了,不是装的?”
张七一摆手道:“哪能呢,不可能装的,咱们可是一直盯着呢,小人觉着那张非舍出言辱骂陈武师,还朝他肚子上给了一拳呢,结果这货,一点反应都没有!
嘿嘿,小人可是替陈武师您出气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