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林某都要为张大人叫屈!”
张侃闻言,认为这林不浪的确好糊弄,几句鬼话忽悠的他要成了自己人了,还希望自己主政礼部,不由得心花怒放,赶紧拱手道:“林副使谬赞!谬赞了!咱们都是当差的,做好差事就好......至于礼部尚书之位嘛......借林副使吉言......吉言,哈哈......”
林不浪这才似思忖了片刻,遂道:“林某虽然与张大人初次相见,但觉得颇有些投缘,既然张大人打听之事,也是为了苏黜置使更好地办差,那也不算坏了规矩......”
“林副使所言极是!极是!......”张侃喜不自胜地拱手道。
“既如此,那林某就实言相告了......张大人,此次苏黜置使奉天子诏令和丞相派遣回京察查京畿道,实不相瞒,的确要察查六部之中的某些衙门......”林不浪装作十分谨慎的模样,一脸郑重,压低了声音道。
“嘶......果然如此,莫非坊间的传言都是真的不成?”张侃吸了一口冷气道,眼珠滴溜溜直转道。
“也不全是真的,一半一半吧......”林不浪道。
“察查六部中的几个衙门不假,但是张大人放心,无论是礼部尚书王大人,还是张大人您,都是一心为国的干国良臣,礼部在两位大人的领导下,自然是吏治清明,上下同心,一心为大晋的,所以......苏黜置使察查的那几个六部衙门中,并没有礼部有关衙门......”
林不浪说完,又安慰似的拍了拍张侃的肩膀。
张侃闻言,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长舒一口气道:“谢天谢地!苏黜置使英明,英明啊!......”
张侃摇头感慨一阵,忽地又皱起眉头,似担忧道:“可是万里有个一啊......万一苏黜置使查得兴起,到最后决定连礼部一起查了......这......”
林不浪暗道,这家伙不吃颗定心丸,决计会对我纠缠不休的,我也不好脱身。
想到这里,林不浪哈哈一笑,又拍着张侃的肩膀道:“张大人......张大人多虑了,放心就是,您回去也转告尚书王大人,请礼部诸位同僚,把心放到肚子里,林某敢打包票,苏黜置使定然不会去察查礼部各衙门的,退一步说,就算苏黜置使真的有心要察查礼部,不还有林某嘛,到时候林某竭尽全力,说服苏黜置使,不去察查礼部不就是了!”
张侃闻言,这才“噗通”一声,一颗心落了地了,只把林不浪当成再造父母,恨不得立刻跪地磕头了,不过他毕竟是礼部侍郎,再如何不要脸,这件事还是有失身份的,只朝着林不浪不断拱手作揖,拜年的话又说了一大车。
林不浪实在听得有些反胃,赶紧将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山响道:“张大人,放一百个心就是,有林某在,礼部安然无恙,无论多大的风浪,礼部也会岿然不动的!”
他嘴里这样说,心里早就用小本本记上了,这礼部啊,原本真就不查的,可现在,如何也跑不了,不仅要查,还要一查到底!
张侃闻言,这才阿弥陀佛了半晌,方从腰间取出一个绸缎包,里面包裹的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但见他笑吟吟将这绸缎包朝林不浪近前一递,嘿嘿讪笑道:“林副使果真义气,实乃百官楷模......为了咱们礼部更是尽心竭力,礼部上下,无以为报,此乃礼部诸位同僚的一片心意,还请林副使笑纳,万勿推辞才好啊!”
林不浪瞥了一眼那绸缎包,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