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原来是身上沾着她的骚味……”
“您这是恨屋及乌?”
“怎么着?”
丁芳华眼睛一立,拍桌子站起来:“不吃了!
一屋子骚臭味!”
“哎哎哎,成熟点行不行?”
曲卓不满的吆喝,他肚子本来就空,进来后看着满眼油汪汪的鸭片儿,闻着满鼻子的浑香,五脏庙都快暴动了。
“……”
丁芳华白了曲卓一眼,迈步就走。
“走吧。
她就这脾气。”
乔小雨小声劝了一句,起身打算跟着走。
曲卓实在不想动,心思一转,使出激将法:“你是亏心吗?”
“说谁亏心呢?”
丁芳华停住脚回头质问。
“不亏心你跑啥?”
曲卓问。
“我……”
丁芳华一琢磨:“对呀!
本姑娘行得正走得端,凭什么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心虚呢!”
脾气一上来,昂挺胸的走回来,一屁股拍在椅子上。
抬手喊来服务员:“两只鸭子、两份菊花鸭掌、两份糟蒸鸭肝、两份瓤鸭心、两份……”
“诶,你干嘛呀?”
乔小雨用胳膊肘怼了下脑子已经不大清醒的好朋友。
“甭替他心疼钱。
咱今儿是周瑜打黄盖!”
丁芳华瞪了乔小雨一眼,正要接着“报菜名”
,曲卓笑呵呵的说:“甭费劲了。”
说着话示意了下拿着笔和本,不知道该不该记的服务员:“照着你们的菜牌,炒两本。”
“什,什么?”
服务员没听懂。
“把你们菜牌上所有菜,每样来两份。”
“啊?”
“啊什么啊,放心,买得起单。”
曲卓拍了拍装钱的内兜。
这话说的自信无比,毕竟这年头的馆子属实不算贵。
就算便宜坊这种大馆子,因为不要票的原因菜价比普通国营饭店要高出一截,但在曲卓看来,依旧便宜的很。
毕竟后世的便宜坊他又不是没吃过,一只鸭子就小二百。
放在这会儿能买二十只还带富余的。
其它菜就更不用提了。
而且,这年头菜牌上的花样真的不多。
估计“抄一本”
顶天了也就五六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