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帮我们看孩子。”
“没,哪能呀。”
许桂芸知道臭小子是扮丑卖乖,但还是赶紧哄着:“看,帮你们看啊。”
“是吧?您得帮忙看孩子。
某位老同志呢,接送个幼儿园没什么的。
你俩都跑在这儿,把我大闺女一个人扔家里呀?”
“哼,你想的倒美。”
老乔同志背着手,高傲的紧。
至于心里……其实是相当舒坦的。
毕竟,以后来不来住是另一码事。
小兔崽子能有这份心,就已经足够了。
心里舒坦了,腰板不自觉的挺了挺,催促道:“大门关上,带我看看你多花的那五千,到底值不值。”
“走着。”
曲卓示意媳妇关门,掏出钥匙打开正房,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老请上眼……”
乔明信不认识什么是金丝楠,什么是黄花梨。
但他比绝大多数普通人,更清楚古董家具的潜在价值。
尤其是看款式和做工,就是肯定是早先高官大户家成套弄出来的好玩意。
只打眼一瞅,老乔同志就知道,多花那五千块钱实在是太值了。
甚至,这些家具的价值,要远大于院子的价值。
问题是,数量也太多了,几乎把十多间房全都装满了。
看了一圈儿,老乔把曲卓拽到外屋,小声问:“这院子以前是谁的?”
“一个早饭派头子。
老的已经没了,落在小的手里。
小的不懂行,一万块让我捡个漏。”
“嘶这漏捡的。
就怕有后患呀。”
老乔很是担心。
“没事儿。
之前院儿里还堆着一大堆不那么金贵的普通家具摆设。
风吹雨淋了十来年,都腐坏了。
我故意从部队找的车和人帮忙拉走扔了,屋里的东西没露。
以后有人问起来,就说年头太久鼠嗑虫咬全烂了。”
“……”
老乔还是觉得不稳当。
沉吟了一下,小声问:“你弯省那边的亲戚,是不是往内陆捐东西了?”
“……?”
曲卓颇为意外。
“哼”
老乔冷哼了一声:“好像价值不菲呢吧?”
“这你都知道?”
曲卓更意外了。
老乔的神情多少有点得意,但控制的不错。
又低声问:“以后还捐不?”
“应该……咱这边现在什么都缺,好容易逮到一只肥羊,恨不得往秃里薅。”
“乱讲!
老乔板起脸,瞅了眼里屋研究雕花拔步床的娘俩,示意曲卓到院里:“你跟我教个实底儿。
这次弯省曲家,往内陆捐了多少钱的物资?”
“大概十几万美金吧。”
“那么多?”
老乔吓了一跳,又紧着问:“那后面呢?还会十几万十几万的捐?”
“只会多不会少。”
“怪不得你小子这么嘚瑟呢。
我要是上边领导,能把你供起来。”
老乔打鼻子哼了一声,忍不住问:“那边家业很大?”
“我那位大爷爷,当了好多年管农业的官儿。
家里现在有茶山有甘蔗园,还有连锁市、农机厂,底子厚实着呢。”
“……”
老乔点了点头,默默权衡一番,交代道:“那边再捐的话。
就跟上边说,你那位大爷爷准备将来有一天,能带着家人回内陆养老。
想用捐的物资,换在京城换一处够一家人住大宅子……”
“能行吗?”
曲卓心里有点没底。
“不懂了吧。
只要你开口,上面巴不得呢。”
“懂了。
搭好羊圈,把肥羊圈起来薅。”
“别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