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
“赶紧去,跑步!
不用听他的。”
杨老兵也板起脸,打走了服务员,指着许老兵警告:“你别犯拧。
不量的话,我告你状去!”
“……”
许老兵瞪着牛眼珠子,咔吧咔吧……没吭声。
他拧归拧,但知道一旦身体出了问题,到手的差事弄不好就飞啦。
很快,宾馆医务室的值班大夫跑着赶到。
一测血压……收缩压一百九十八,舒张压一百二。
七十多岁的老头儿啦,高压快两百,一个不小心就得爆血管!
好一阵鸡飞狗跳,一直折腾到半下午,许老兵的血压总算一点一点的被降下来了。
赶到宾馆的保健医松了口气时,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许老兵,躺床上小声咕哝:“不对劲,臭小子……棋路不对劲。
特……透着邪性呢……”
邪不邪性的不知道,许老兵口中的臭小子,此刻正在北大大饭厅,进行着一场颠覆了绝大多数人认知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