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是谁,也没有任何暗示。
我保证,吕教授绝对不知道少谦兄的父亲是谁。
如果我说一句假话,我把您家的吊灯声吃了!”
薛伯陵没有恼怒,板着的神情反而舒缓下来。
压了压手示意去坐下,问:“那位吕教授的才学如何?”
“建筑系是港理工的强势学科,在亚洲范围内都是排在前面的。
吕教授是港岛设计师学会起人之一,人品和才学在业内属于公认的。
港岛不少知名建筑都是出自他手。
如果不是有些人,过于推崇美西方的所谓知名设计师,以他的专业素养,绝对不止是一名高校教授那么简单。”
薛伯陵点点头,看向幼子:“有这种机缘,你应该与我讲的。”
“……”
薛少谦犯了错似的杵那低着头不吭声。
“唉”
薛伯陵叹了口气,压了压手示意幼子坐下,感慨:“我对少谦的管教,有些过于严苛的。
之前同他说,他不适合学法律。
他便以为我不赞同他去港岛求学。”
“这样呀。”
曲卓心里憋笑,脸上恍然,拽了薛少谦一把让他坐下,口中埋怨:“你可真是老实的过分了。
那是你亲老子,有什么话不能讲的,愁死人了简直。”
“莫埋怨他,怨我。”
薛伯陵极为罕见的露出了温情的一面,深深的看了过眼圈泛红的幼子,对一旁作陪的长子和三子说:“你们莫学弟弟,今后有想法便同我讲。”
“是父亲。”
“是,父亲。”
哥俩异口同声的点头称是。
“吃菜,吃菜。”
薛伯陵拿起筷子示意,夹起一块白辣椒放到口中缓缓咀嚼,良久后问曲卓:“你们返回内陆前,要在港岛停留?”
“要的,我在港岛有不少杂事要处理,最少滞留半月。”
曲卓回话。
薛伯陵稍作迟疑,示意幼子交代曲卓:“劳烦你带他去拜见吕教授。”
“嗨,有什么好劳烦的。
少谦兄是我在弯省为数不多的朋友,他的事,我理应尽心。”
话说完,曲卓又补了一句:“纯是我二人的交情,跟您可没关系。”
“哈哈好,你们小辈好好相处,互相扶持。”
薛伯陵被逗的笑了起来。
这是他今天头一次,也是平日里极为少见的,自内心的笑。
笑过之后端起酒盅示意梅宣宁:“饮酒。”
梅选宁赶忙拿起酒盅,起身躬腰与薛伯陵轻轻的碰过。
其它人也纷纷端起酒杯,相互虚敬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