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相争,有的人眼红耳赤的据理力争。
还有一更牛的,丛林探险后被蚊子叮了……瘙痒难耐偷摸跑去医院。
得知治疗费用后,又贼兮兮的找曲素梅借钱。
开口借钱时贼客气,等钱到手,不知道是脑子短路还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居然特娘的威胁上啦?!
说要认真考虑一下,回去后要不要向有关部门反映,海天基金打着慈善的幌子,在港岛丧良心的捞钱?
要是放在以前,曲素梅可能还真就被唬住了。
但是现在,她对自家老板的能量,认识的已经非常深了。
听到对方的威胁,惊讶到跟看怪物似的,心说:“大师,你就是个画画的呀。
没睡醒,还是睡魇着啦?怎么敢的呀???”
之前几天正事要紧,没心思搭理一帮瞅见点阳光就灿烂的跳梁小丑。
周一第一阶段尘埃落定,曲某人总算得空了。
酒店耳多目杂,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海天基金有弯省的工作人员,这几天还有南洋联谊会的人在协助梳理录入资料,同样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于是,就把一帮玩意喊到了be公司。
关上会议室门一点脸没给留,指着鼻子一顿骂……
————
“哈哈哈哈”
梅宣宁还不知道自己马上也要挨骂了,等曲某人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坐在大班椅上笑的非常开怀。
为啥开怀?
之前曲某人不总是吐槽嘛,每次有“团”
出来,甭管是做什么的“团”
,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可能还不止一个脑子像是缺根弦儿似的“刘长林”
。
也不知道是防贼呢,还是防什么,惹人笑话而不自知。
行,你小子说的有道理。
这回为了不让人家看笑话,特意没派“刘长林”
跟着……看到是个什么结果了吧?
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不都是顺着你的心意吗?
当然啦,梅宣宁心里解气,嘴上不会说出来。
毕竟有正事要谈,得先把这头顺毛驴的皮毛给捋顺了。
笑过两声之后,安抚:“别气啦书画都登记在册了,人来了不少日子,甭管有名没名,都混了个脸儿熟。
这当口给拎回去,容易惹闲话。
闲话还在其次,引起无端的猜测不值当。”
“艺术源于生活……”
曲卓虽然骂了一通,但心里火气已经没撒出去。
接了杯水润了润干的喉咙,郑重的对梅老二说:“我认为,这次来港岛的艺术家中,有几位的生活体验还不够。”
“嗯,嗯。
确实。”
梅宣宁憋着笑点头。
“所以,我建议让他们去漠河种土豆。
先种上二十年看看成效再说。”
“呵幼稚!”
梅宣宁拿捏出许久都看不到的“二哥”
范儿,给了某人一个难掩贼暗爽的,鄙视的眼神:“甭管啦,交给我。”
“得。”
曲卓又倒了一杯水,仰脖儿干了。
“你这两天跑哪去啦?”
梅宣宁开始酝酿着说正事。
“白天睡觉,晚上盯着伦敦和纽约的大盘。”
“怪不得寻摸不着你。”
梅宣宁嘟囔了一句,事儿事儿的问:“赚多少啦?”
“都是浮盈,还做不得数。”
曲卓在窗边茶椅上坐下。
“抠的,没人跟你要。”
梅宣宁今天算是过瘾了,又给了某人一个鄙视的眼神。
“家里投了多少钱?”
曲卓明知故问。
内陆团队到伦敦就被盯上了,所有操作全程被监控。
胆小又离谱的操作,都快把跟河村智聪混一起的那帮鬼佬大牙给笑掉了。
“别提啦。
唉”
梅宣宁叹气。
没法说埋怨的话,实在懒得提,索性直接进入正题:“说正事。”
“说。”
“上面鉴于蛇口规划得力,推进顺利,要给我们加一加担子。”
“啥意思?”
“把我们的对外工业区,升级成自由贸易区。”
“哈?”
梅宣宁精神振奋起来,一本正经的讲解:“给我们更多的优惠税收政策和海关特殊监管政策,实现货物、资金、人员流动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