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低调都难。
难呀
透过舷窗看着外面风景,回想下头些年在外事口当个整日东跑西颠的副司长。
还有要么跟着领导到处跑,要么成天到晚闷办公室里的大秘生活……啧啧回不去喽
不行,得寻个什么由头攒拢下某个货。
小日子的车太掉价了,搞两辆曲静坐的那种……叫什么来着?
路虎series!
那玩意好,更宽敞,动力还足,两边侧顶还带小窗……气派!
等外面的地勤架好舷梯,俩人躬腰俯背的从机舱里出来时,跑道边的两辆sh76o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辆是于勇开来的,一辆是梅宣宁在京城的司机开来的。
一月的京城天寒地冻,于勇肯定不会像尚小波那样熄火等着。
车内暖风开的很足,还给曲卓准备了一件军大衣。
曲卓和梅宣宁分别上车,一个奔海子里,一个奔佘主任的衙门口……
等曲卓在西花厅外下车时,决定把基金会的ca733和sh76oa都弄港岛去“升级改装”
一下。
破玩意动力弱,悬挂硬、门框和脚下透风、座椅不舒服就算了,才跑了千八百公里,准新车呀,暖风一股废机油味儿。
一路窗户得离点缝儿,不然能熏死……
裹着军大衣小跑着进入西花厅,捧着暖瓶出来奔厢房接水的小章秘书,指了指正房东屋。
曲卓点了下头,一溜小跑的进屋。
刚进堂屋,东屋里于芳探头,貌似是在看谁进来了。
嗯,就是“貌似”
。
实际上是趁着向外看的动作,避开屋里人的视线,冲曲卓打了个眼色……
曲卓没看懂,于芳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吃饭没?”
“九点多吃的,不饿。
一会儿再说。”
曲卓说话间进屋。
屋里老太太,三号和钱袋子老人在。
早就过上班点了,特意等他呢……
“你你…你呀,太冲动啦!”
曲卓不等坐下呢,钱袋子老人就憋不住的开始埋怨。
说话时声音都是哆嗦的……心疼的直哆嗦。
四亿港币呀,二十五倍杠杆,昨天收盘金价已经涨到每盎司七百三十美元了,看架势后面肯定还会涨。
这还是现货价,纽约的期货价更高,损失了多少钱呀!
!
!
“冲动?”
曲卓知道钱袋子老人说的是什么,在窗边的椅子坐下。
脑子里过了下于芳刚打的眼色,有点懂了。
脸色肉眼可见的转冷,放慢语:“我跟您不一样,在我这儿天大地大规矩最大。
为了一点钱,就把立好的制度打破,是短视的,也是愚蠢的。”
“……”
钱袋子老人呼吸一滞。
三号本来想开口的,被小兔崽子连损落带起高调,眼睛咔吧了两下,准备好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老太太埋怨:“汇丰的经理,不是答应帮你筹几千万嘛,先用着呗。”
曲卓看向老太太:“他帮我拆借一笔款子容易,还钱也容易。
欠下的人情怎么算?帮别人擦屁股,我还得搭人情?还人情时,可就不是钱的事啦。”
“唉那也用不了四亿呀。”
老太太念叨。
“没人跟我说多呀,收的时候挺高兴的。
看那架势,再给几个亿才好呢,比抢银行来的快。”
曲卓一副越说火越大的模样,站起来往外走:“没事了吧?回家睡觉。”
“诶诶”
钱袋子老人赶紧把人叫住:“和黄怎么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