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个两岸小组的名头得啦。轻省轻省,身体养好了回头帮我看孩子。”
“你可真能指派个人。”于芳翻白眼儿。
“你也能轻省轻省。五口人五个地方,一个比一个忙,总得有一个人负责后勤吧?”曲卓同样一副规劝的语气。
“……唉~”于芳叹了口气。
“再坚持两年,等真正走上正轨啦,我就不管了。”老太太沉默了一阵,满心无奈的冒出一句。
一些上了岁数的,也就她同样上了岁数的能压住。不然,就这次,一个个的在老太太面前,是哭哭啼啼的哀求。换个资历浅点的戳在那试试,绝对是另一副嘴脸。
曲卓虽然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事,但从老太太的语气里就能听出不少端倪。同样满心无奈,只能对于芳说:“保健药盯着吃。”
“看着呢,一顿也没落下。”
“你也吃,不年轻啦。”
“我不用。”
“吃!几个钱的玩意,没什么不舍得。”
气氛刚有点沉闷,小丫头拿着个算术本回来了。
老太太接在手里,放远了一些眯起眼一页一页的翻看……记得还挺详细。
早先几个月买零嘴儿比较多,江米条、关东糖、冰棍、北冰洋、果丹皮、芝麻球……不是自己吃,回回都有志刚、小娟、小春、阳阳,偶尔还有梅弘和小静静的份儿。
五月有一笔大开销,花了四块八买了一对儿黑皂鸽。后面括号里写着个“生”字。
王师傅生日的意思。
从那对儿鸽子之后,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就变多了,珊瑚珠子琉璃球,老怀表、鼻烟壶、扳指,蜜蜡,居然还有瓷器和字画。
没有太贵的,了不得了也就十几二十块。
七月底有一笔大开销,花了五十块钱买了块乾隆时期的歙墨锭,后面也标记了个“生”字。
是送给启功先生的生日礼物……
黑皂鸽
乾隆时期的歙墨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