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是。”姬寅对着凌冲拱了拱手。
“是吗?报复?哼,我那几个哥哥的仇,你拿什么来报?还当什么知县不成?”
凌冲皮着脸,似笑非说。
甲午恨恨道:“这有什么难的,只消将那个齐牧拉下来,削去他的官职,再加一条罪状,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说句实话,我这一身本领,当个县令还是可以的。我来宁海县当个小官员,也是有原因的!”
甲午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
“此话怎讲?”
凌冲眉头一皱,他可不相信这次的事情。
“这其中的原因,涉及的东西很多,也很重要,还望见谅,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要相信我,我甲午说话算话!”
凌冲又是一阵默然,显然对于这次的谈话,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老大!你倒是说话啊!”
“要不,老大,你手下这么多人,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干掉那个叫齐牧的贪官污吏!你当县令,我当你的幕僚!”
“届时,我再以各种名义,在宁海县中征收赋税,包你一年数万两!”
“这么做,不但报仇雪恨,而且还能为将来谋一条活路,我们二百多号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山里做山贼。这样的生活,何时才能结束?”
“宁海县的土地,我不能让两百多兄弟都成为土地的大人,但至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土地,甚至是肥沃的土地!”
甲午一边说着,一边为寨主和山贼找到了退路。
他们在当土匪的时候,都是农夫,如果能活下去,他们也不会跑到山上来和官府作对。
朝廷势力庞大,与之对抗,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聚集在一起,也是被逼到了绝境。
如果真如甲午所说,大家都有足够的土地可以耕作,不用为食物发愁,那么,他们又怎么会想着把自己的命挂在裤腰带上?
这一句,倒是打动了不少山贼。
但首领没有开口,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这让甲午很是着急。
这是怎么回事?
他就是个和事佬,两边都不是!
齐牧要杀自己,面前这位也是如此!
今日若是不能取得帮主的信赖,他们很有可能会陨落于此。
这些年,他在宁海县可谓是呼风唤雨,将一名知县玩弄于股掌之间。
表面上,宁海县是齐牧一手遮天,但是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如今却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如何能忍?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是伤的山贼冲了过来。
“老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