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杨凡一听，就知道正戏来了，冷笑道，“就凭你一介野道？杀了前任西厂厂督，已经是不赦之罪！还妄想收买咱家？你配吗？”

    姜婉儿恢复真容，冷然开口：“哼，我乃是齐王太子之王妃，不过杀一阉狗罢了，又何足道哉！”

    “齐王太子？王妃？等等，废太子齐王！你竟是那位神秘的齐王妃！”

    杨凡佯做大惊。

    然后，突然话锋一转，说出一句姜婉儿吃惊的话，“废太子，唉，咱家虽出生得晚，却也听闻过那位的事迹，的确可悲可叹！也罢，你走吧！”

    姜婉儿：“……”

    你干什么松手，你快把我抓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