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乍现,他于灯下踱步,屋内光影摇曳,气氛紧绷得令人窒息。
半晌,他猛然停步,提笔蘸墨,在信笺上重重写下八个字:“不争仓中米,要夺船上名。”
随即,他唤来机灵的小李子,耳语数句。
命其乔装成河工,潜伏于码头之上,务必摸清漕船底细。
同时,安排柱子备好二十辆空车,只待那一船见不得光的“官粮”
靠岸。
窗外,雨势渐缓,一轮残月挣脱云层,洒下清冷的光辉。
溪边,几片竹叶漂浮,叶片边缘却被利器削成锯齿状,锋利得如同蓄势待的刀刃。
陈皓捻起一片竹叶,指腹摩挲着那粗糙的切口,眼神晦暗不明。
“看来,有人比我们更着急啊……”
他低声呢喃,将竹叶收入怀中,转身走向后院,那里,一匹快马已然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