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目,更是成了他了解潜在敌人的窗口。
今天的日记上,赫然画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身着长袍,衣角处绣着一抹暗纹。
那纹路,陈皓看着总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暗纹……”
陈皓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吟道,“像是……府衙幕僚常穿的服饰上的?”
“府衙?”
柱子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道,“皓哥,你是说,有人抄咱们的东西,抄到府衙里去了?”
陈皓没有回答,只是将日记递给一旁的李芊芊。
“芊芊,你看看这纹路,像什么?”
李芊芊仔细端详了片刻,秀眉微蹙,“这纹路……奴家也觉得有些眼熟,只是……”
她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皓哥,你还记得咱们酒馆的炭,都是从城外王记粮行进的吗?”
“王记粮行?”
陈皓心中一动,“你是说……”
“奴家记得,王记粮行的账房先生,似乎也穿过类似的衣袍。”
李芊芊继续说道,“要不,奴家去查查这三年来,所有进出粮行的票据?”
“好,就这么办!”
陈皓当机立断,“一定要仔细,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两天后,李芊芊拿着一叠厚厚的票据,走进了陈皓的房间。
“皓哥,奴家查到了!”
李芊芊的声音有些激动,“你看,这是半年前,咱们进的一批炭的账单。
这账单背面,被人用墨印上了这个纹样!”
陈皓接过账单,仔细一看,果然,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几乎要和炭黑色融为一体的暗纹,静静地潜伏着。
“果然……”
陈皓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们早就已经渗透到我们的日常交易之中了。”
敌人隐藏得如此之深,渗透得如此之广,这让陈皓感到了一丝不安。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陈皓心中暗道。
当晚,陈皓将赵秀才和徐六娘请到了皓记酒馆的后院。
“秀才,六娘,情况有些不对劲。”
陈皓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赵秀才捋了捋胡须,沉吟道:“皓哥,你是说,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
“没错。”
陈皓点了点头,“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藏在我们身边。”
徐六娘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需要建立一套更加隐秘,更加安全的体系。”
陈皓缓缓说道,“一套让他们无法渗透,无法破解的体系。”
赵秀才眼睛一亮,“皓哥,我有一个想法。
我们可以启动‘静音备案’!”
“静音备案?”
陈皓疑惑地问道。
“没错。”
赵秀才解释道,“就是将重要的文书,不再集中存放,而是分散藏在各家各户的灶台、梁木、井壁之中。
然后,我们再编一些童谣暗语,标记这些文书的位置。
这样一来,就算有人想要搜查,也根本无从下手。”
陈皓听了,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可行。
“好,就这么办!”
陈皓拍板道,“秀才,这件事就交给你来负责了。”
“皓哥放心,我一定办好!”
赵秀才信心满满地说道。
很快,一新编的儿歌,就在村子里传唱开来:
“东墙三砖下,藏着去年话;
西厢老井里,埋着新嫁衣;
南屋梁木上,挂着风雨账;
若有人问起,就说喂了鸭。”
孩子们一边唱着,一边玩耍着,就连那些巡街的差役听了,也只当是寻常的童谣,根本不会想到,每一句歌词,都是一把开启秘密的钥匙。
与此同时,徐六娘也现,织言社内部传递消息的度,似乎变得越来越慢了。
“这不对劲。”
徐六娘心中暗道,“肯定有人在干扰我们。”
她立刻展开调查,现最近有几名外围成员,都被赠予了新的纺车。
这些纺车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徐六娘总觉得有些蹊跷。
“这些纺车,是从哪里来的?”
徐六娘皱着眉头问道。
经过仔细盘问,那些外围成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有人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