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还是在半空中死死攥成了拳,青筋暴起,隐忍地收了回来。
他很想冲过去将她扶起来,检查她的伤口,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可是他,终究不能那么做。
一旦他此刻心软,之前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苦心都将毁之一旦,更会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好自为之吧。”
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留下这句话,谢砚和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浓稠的月色当中。
风吹过木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沈玉鸾缓缓从地上爬起,低头,吹了吹自己满是血污的伤口。
“呼……还真是疼啊。”
……
次日,沈玉鸾还未醒,就被外面一阵愈演愈烈的吵嚷声惊扰。
昨夜摔的那一下,让她浑身都泛着酸痛,本就睡得不安稳。
尖利声音穿透门窗,直往耳朵里钻,这会儿只觉得烦躁不已
终是忍不住睁了眼,烟花正好端着铜盆进屋:“小姐,您醒了。”
“外面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