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纸页和几十年的岁月。
他笑了笑,随手把文件扔到一边,文件轻飘飘地落在污水里,很快被黑泥覆盖。
再抬头时,却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负一楼的尽头。
面前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用红漆写着三个大字:
停尸间
门没锁,虚掩着,露出一条漆黑的缝隙,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邵庭眯了眯眼,手电光照过去——
门缝里的地面积着层薄灰,灰上印着一双脚印。
不是他这样的鞋印,是双布鞋的痕迹,前掌浅,后跟深。
最诡异的是,那脚印的脚尖……正面对着他,一动不动,像是有人正站在门后,透过缝隙,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