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家那母老虎也就你敢抚须……”
他忽然压低声音,“再说了,又不是我不放人,是她死活不愿搬去协会,说那地方‘风水不好’。”
“哎,女人啊……我真是一点也搞不懂啊!”
温羽凡举杯与对方轻碰,红酒在喉间化作酸涩的引子,“我还是比较羡慕戴哥,每日里在家就能办公……不过等戴哥哪天当上会长,怕是想清闲都难咯。”
戴宏昌的笑容骤然凝固,翡翠扳指在桌沿磕出脆响。
“老弟这话……”
他掌心的老茧擦过温羽凡腕间旧疤,指尖似有意似无意地压在脉搏处,“莫不是听说了什么风声?”
温羽凡望着戴宏昌骤然绷紧的后颈,忽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能有什么风声?不过是替戴哥不值。”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戴宏昌无名指的翡翠扳指上,“那蒋明哲凭什么坐上会长之位?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他口中的‘庞大家业’,哪样不是戴哥在背后撑着?与其让他坐在会长位上指手画脚,不如……”
戴宏昌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仰头大笑。
他拍着温羽凡肩膀的手重得惊人:“贤弟果然是快人快语!”
他灌下整杯红酒,酒液顺着下颌线滴落在衣襟上,“那个位置,我也就暂时让姓蒋的坐坐,等时机成熟……”
他忽然凑近,酒气混着雪茄味扑来,“便是老弟来坐,又有何不可?”
“这……”
温羽凡面露愕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
剧本里从没有这一出,他原以为戴宏昌会推诿客气一番,却不想对方竟直接抛来橄榄枝。
戴宏昌忽然压低声音,目中的精光骤然转为阴鸷:“三天后跟我去一趟西郊猎场,那里有位……大人物,想见见你。”
他的拇指碾过温羽凡手背的青筋,“只要入了那位的眼,不要说这京城武道协会,便是这华夏大地……”
他松开手,指节敲了敲桌布上的暗纹,“皆可任你我兄弟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