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灌注其中,棍身出轻微的嗡鸣,横扫向温羽凡的下盘,封死了他后退的路线;
左侧,八科科长虽然只是内劲五重,却配合着五科的张全,两人一攻上三路,一打下三路,招式衔接得密不透风。
剩下的三位科长则分散在四周,形成合围之势,时不时动突袭,不给温羽凡任何喘息的机会。
温羽凡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内劲已达九重,远在场任何一人,若是全力出手,纵使以一敌七,也未必会落于下风。
可眼前这些人,曾是与他在任务中并肩作战的同僚,他实在狠不下心下杀手。
每一次格挡、闪避,都刻意留了三分力,只守不攻,试图在突围的同时,避免伤及众人。
但他的“手下留情”
,在对方眼中却成了“软弱”
。
赵炎的刀招越来越狠,每一刀都直指要害;
李纯的长棍更是招招带着劲风,好几次都擦着温羽凡的肩头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八科科长虽实力稍弱,却仗着人多,屡屡从死角动偷袭,让他防不胜防。
“噗——”
一声轻响,温羽凡的左臂被赵炎的刀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浸透了黑色风衣,在雪地里滴下一串暗红的印记。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借着这股力道避开了身后袭来的长棍,却又被右侧的突袭逼得不得不再次转身格挡。
短短数息之间,温羽凡已被逼至庭院中央的石榴树下,四周的包围圈越缩越小。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额角渗出的冷汗混着雪粒滑落,身上已添了三道伤口。
七位科长的攻击没有丝毫停歇,招式愈凌厉,甚至开始动用合击之术,层层叠叠的劲气笼罩下来,让他感到胸口闷,连内劲的运转都开始滞涩。
“温羽凡!
识相的就束手就擒!”
赵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得意,“你杀了陈勋爵全家,已是死罪,顽抗到底,只会死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