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斧刃在天光下闪着冷光,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声,混着灶火的噼啪、水壶的沸腾,还有女生们低低的笑,在寂静的谷道里织出片笨拙却鲜活的声响。风从崖壁上刮过,卷着松烟和草腥味扑在每个人脸上,吹得衣角猎猎作响,却吹不散那股在冰天雪地里硬生生长出来的热气。那是用石块、枯枝和彼此的体温,焐出来的、属于生存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