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章 一班二班和零班(3 / 4)

的实时数据,生存评分后面标注着“对抗分”

,“你看,他们的实战技巧在互斗中提升了三成,比单纯应付我们的突袭有效得多。”

……

而第零班的特殊性,像一道笼罩在龙雀武道大学里的隐秘光环,既耀眼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沉重。

这二十三人的名字从未出现在龙雀武道大学的常规名册上,他们的档案袋上始终贴着“朱雀局密档”

的红色封条。

有人说见过他们在校医院的隔离病房外排队,手腕上的留置针管连着透明的输液袋,里面晃着淡金色的液体,像融化的阳光;

也有人在深夜的训练场边缘瞥到过模糊的身影,能在零下二十度的寒风里只穿件单衣,指尖划过结冰的器械时,留下淡淡的焦痕。

他们是这一年里被从各个黑暗角落里捞出来的“幸存者”

新神会实验室的不锈钢手术台上,曾留下他们挣扎的血痕——那些刻进骨缝的融合体改造基因,让他们的体温比常人高上三度,伤口愈合度是普通武者的两倍;

地下黑市的铁笼里,他们曾像野兽般被围观者下注,直到朱雀局的突击队员踹开生锈的铁门,才从满是馊水味的牢笼里,拖出这些眼神里还燃着野火的少年;

走私货轮的冷藏舱里,凝结的冰霜下藏着他们蜷缩的身影,低温没能冻僵他们的血液,反而让改造后的细胞在严寒里愈活跃;

有人能在冰水里憋气十分钟,有人的指尖能凭空凝出细小的冰晶……

这些被强行注入融合体基因的新人类,身体早已不是纯粹的血肉之躯。

班长陆沉的后颈有块硬币大的淡青色胎记,那是改造手术时留下的接口疤痕,情绪激动时会泛起金属般的冷光,他能仅凭徒手就捏碎三阶融合体的头骨,却总在夜里对着镜子,用指甲反复抠那块皮肤,直到渗出血珠才停下;

短女生夏棠的左臂神经被替换成了仿生纤维,袖口挽起时能看见银灰色的纹路在皮肤下游走,她能在百米外精准投掷出淬毒的骨针,却在握笔时控制不住指尖的颤抖,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条挣扎的蛇;

最沉默的少年阿默没有声带,喉咙里装着朱雀局特制的声波射器,他出的高频噪音能震碎玻璃,却永远无法像其他人那样,在寒风里喊出一声完整的“救命”

但他们眼底的光,始终是活的。

当其他班的学生还在为压缩饼干的分配争执时,零班的人正蹲在雪地里,用改造后能夜视的瞳孔观察兽径;

当黑影导师举着橡胶棍砸向其他班级帐篷时,他们早已借着夏棠制造的冰雾隐匿身形,陆沉能徒手在岩壁上凿出藏身的洞穴,阿默的声波能干扰追踪器的信号,让那些试图靠近的脚步声在十米外就迷失方向。

他们自然无法彻底隐去行踪,朱雀局早在他们后颈的脊椎缝隙里,植入了比米粒还小的追踪器。

那东西裹着生物凝胶,随着血液流动而微微搏动,每分每秒都在向总部传输坐标。

管御风校长的办公桌上,有个加密的显示屏,二十三个绿点在燕山山脉的地图上缓缓移动,像群迁徙的萤火虫。

但这份权限,连特勤九科的护卫都无权查看,更别说负责拉练的导师们。

岳若云曾递交过零班的定位权限申请,但收到的反馈盖着“驳回”

的红章。

自踏入燕山山脉的那一刻起,零班就像滴进墨水里的清水,彻底消失了。

黑熊带着三个导师组在黑风口的支谷里搜了三天,只在块结着薄冰的岩石上,现过半截染血的绷带——上面的纤维里混着极细的金属丝,是改造体伤口愈合时自动脱落的组织。

他们曾循着战术表上的应急信号频率追踪,耳机里却只有风雪刮过岩缝的杂音,偶尔夹杂着几声非人的嘶鸣,像是某种融合体的咆哮,又像是少年们压抑的喘息。

有次深夜,岳若云的战术表突然捕捉到一串异常的生物电波,频率和三阶融合体高度吻合,源头就在右侧的断崖下。

她带着护卫队摸过去时,只看见崖底的积雪里躺着具被撕碎的融合体尸体,伤口边缘凝结着黑色的冰晶,像是被某种低温能力冻结后撕裂的。

雪地上没有脚印,只有几处被高温灼出的焦痕,像有人在这里用指尖点燃过火焰。

“他们到底在哪儿?”

护卫队的队员搓着冻僵的手指,枪套里的实弹已经上膛。

岳若云望着断崖顶端被风吹得摇晃的矮松,那里的雪地上,有个极浅的脚印,脚趾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