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忙活不过她,我怕被她耻笑。 第二天一早,我被蛋炒饭的香气熏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林菲菲人去床空。 我借助着助行器,蹒跚地推开门,林菲菲马尾辫在头顶轻轻摇摆,发尾淡淡的阳光色泽,像晨露打湿的麦田一样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