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传来一声铜锣脆响,好戏开场了。
戏台下,窸窸窣窣的燃烧声被台上高昂的乐器声掩盖。
二院,耐心等待的管翰学等啊等。
主院,戏台后点燃了引线的小本子内奸等啊等。
等到一场戏唱完,预料中的爆炸声也没有出现。
小本子内奸难以置信的跑回戏台下,想要查看原因,谁知早有人螳螂捕蝉等在戏台后,他一靠近,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打晕带走了。
同一个位置,同一波人,连着打晕了三人,终于没有人来了
戏剧表演结束,台上开始表演魔术,宾客叫好声不绝,隐藏在平静水波下翻腾的暗涌在无人所知下被平复。
管翰学察觉到不对时,管丰腾的贴身保镖已经带人闯了进来。
“二爷,老爷子有请。”保镖用词客气,态度却强硬无比。
管翰学左右看看,“我的人呢?”
“他们照顾二爷不周,已经处理了,过后会为二爷换上新人。”
管翰学闭了闭眼,知道那些人的下场,也知道自己求情没有用,他是管丰腾的亲儿子,也许还能保住一条命,但他手下的人,一个也活不了。
不,他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还真不一定。
毕竟, 他可是和小本子合作了啊。
一直到晚上,管翰学才见到了管丰腾,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小望舒,管翰学瞳孔紧缩,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小望舒被他看的有些害怕,扭头抱住管丰腾的脖子,把脸埋在他怀里。
有曾祖祖保护,阿月什么都不怕。
管丰腾大马金刀的在上首落座,将小望舒放在自己腿上,祖孙俩一齐看向他。
不知为什么管翰学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设瞬间就破防了。
“父亲,这不公平!”管翰学双目赤红,恶狠狠地瞪向管望舒。
管望舒被瞪得缩了缩脖子,像只可怜的小鹌鹑。
管翰学更加愤怒,他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弱小的可以被随意捏死的小孩子吗?
为什么,管丰腾宁愿培养一个三岁的小孩,也不看他一眼!
管丰腾冷漠地看着他发狂质问,反问道:“多久了?”
管翰学瞬间哑了嗓。
管丰腾这样问,显然已经知道他和小本子合作的事了。
“你不说我也能查到。”管丰腾难掩失望。
管翰学笑起来,“你失望什么?失望我不是被小本子替换的吗?还是失望我妈不是小本子人?这样,你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杀了我!”
管丰腾看着他,摇摇头,“我不失望,我后悔,没在你出生时就掐死你。让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活了这么多年!你的外公是被小本子枪杀的,你妈最恨小本子,若是她活着,应该也会后悔生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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