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尸体以惊人的速度堆积,很快就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个由血肉和残骸组成的环形“矮墙”!
杨昊刻意控制着力量和节奏,只使用消耗相对较小的第一式,但杀戮效率依旧恐怖。
他感觉自己在不断地挥戟、杀戮、再挥戟…仿佛成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
鲜血浸透了他的战袍,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但他眼神冰冷,心中却在冷静地计算着时间和消耗。
下方,攻城的战斗同样惨烈异常。
云梯不断被架起,士兵们悍不畏死地向上攀爬。
城头守军则拼命地用叉竿推开云梯,投下滚木礌石,倾泻热油金汁。
不断有士兵惨叫着从高处跌落,城下尸体堆积如山。
冲车在奋力撞击城门,发出沉闷的巨响,但丰城的城门远比临渊城坚固,一时难以撼动。
慕容兄妹在中军冷静指挥。
“右翼压力太大!第二军团第三梯队,上前接替!”
“弩车集中射击城楼那个指挥的千夫长!”
“王虎部撤下来休整一刻钟!张铁柱部顶上去!”
他们精准地调配着兵力,如同下棋一般,让各军团轮番上阵,保持攻击压力的同时,也让士兵得到喘息之机,避免一支部队被打残。
这种指挥艺术,极大减少了不必要的伤亡,也让城头守军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得不到片刻休息。
时间从清晨打到午后,又打到日头偏西。
杨昊已经在城头持续厮杀了近六个时辰!
他周围的尸体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鲜血顺着城墙砖缝流淌,宛如一道道小溪。
他挥戟的动作似乎慢了一丝,呼吸也略微沉重起来,身上甚至添加了几道无关紧要的伤口——这是他故意露出的破绽。
然而,无论城头的战斗多么激烈,无论杨昊表现得多么“疲态”,城外那座庞大的叛军营寨,依旧如同沉睡的巨兽,毫无动静!
营门紧闭,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前来支援城头!
刘瑾和他的幕僚,铁了心要执行固守策略,绝不被任何挑衅和诱饵所动。
他们似乎认定,只要守住城池和营寨,杨昊这八万人迟早会被耗光。
呜——呜——!
日落时分,收兵的号角终于从杨昊大营中响起。
攻城的大军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地的狼藉和无数双方将士的遗体。
城头上,杨昊看着依旧严阵以待、毫无出兵迹象的城外敌营,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
他今日的表演,只是开始。
他驾驭着同样浑身浴血、煞气却更胜从前的金澜,从尸山血海中跃下城头,回归本阵。
慕容兄妹迎了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