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信任的左右手,接触核心机密的心腹!
他的症状——眩晕、耳鸣、失认——与神经信息学家描述的nsiv神经诱导武器的效果高度吻合!
病时间,就在“深绿”
遗产被警方起获、物理位移触风险最高的敏感时刻!
这绝不是巧合!
钱明极有可能近距离接触过那东西!
或者,他就是触诱导编码的受害者!
这是指向罗永年核心圈与“深绿”
遗产、与基金会(0hf)神经武器直接关联的铁证!
钱明,就是那个可能被“清理”
或已经遭受攻击的“弱点”
!
“盯死钱明!
所有行踪!
通讯记录!
社交接触!
立刻布控!”
张宇压低声音,语快如子弹,“注意绝对隐蔽!
对方可能有反侦察手段,甚至…可能对钱明进行二次‘处理’!”
基金会的手段,狠辣而高效。
“明白!
已启动全天候电子监控和物理外勤布控!”
张宇结束通话,转身回到大屏幕前。
王磊和其他警员都看向他,感受到那股陡然升腾的、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的凌厉气息。
“目标:罗永年的席助理,钱明。”
张宇的声音冷硬如铁,目光扫过众人,“他是关键!
是连接罗永年、‘深绿’遗产、以及基金会神经武器的活体枢纽!
盯住他,就能撕开那张滴水不漏的网!”
临港新区试验田,被焦糊味和深层净化设备低吼笼罩的临时指挥部,气氛压抑。
大地那阵诡异的低频共振虽然平息,但残留的不安如同看不见的尘埃,弥漫在空气中。
陈大海像个固执的幽灵,依旧蹲在那片焦黑的边缘,布满老茧的手掌摊开着,那半颗焦黑稻种静静躺在掌心。
它不再剧烈搏动,但指尖触碰上去,仍能感受到一种极其微弱、却无比坚韧的温热脉动,如同微缩的心脏在灰烬中缓慢复苏。
沈澜团队的地质探测设备出规律的嘀嗒声,屏幕上复杂的数据流瀑布般滚动。
几个穿着厚重防护服的研究员正将一根根特制的深层探针,小心翼翼地打入试验田不同位置的土壤深处。
“能量源位置初步锁定!”
一个研究员指着屏幕上三维地质模型里一个不断闪烁的深红色区域,“深度大约在地下37至42米!
位于试验田西北角边缘,靠近废弃灌溉渠下方!
能量特征…混杂了重金属污染残留、强有机催化剂的衰变信号,还有一种…无法完全解析的低频生物电磁脉冲!”
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种脉冲模式…与我们之前记录的、陈老伯那批变异稻种成熟期根系散的微弱能量图谱…有部分重叠!
但强度被放大了数百倍,而且…极度紊乱!”
沈澜的防护面罩下,脸色凝重得能滴下水来。
无法解析的生物电磁脉冲…与变异稻种能量同源却狂暴紊乱…这绝不是自然现象!
她猛地看向陈大海掌心的那颗焦黑稻种,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是它的脉动,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惊醒了或者说…激活了深埋在地下、某种由污染和异常生物催化共同孕育出的、庞大而沉睡的“东西”
?那阵席卷整个区域、令人五脏六腑翻腾的共振,就是那“东西”
被惊醒后的痛苦呻吟?
陈大海似乎感应到了她的目光,浑浊的眼睛缓缓抬起,望向西北角那片被标记出来的土地。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原始的专注。
他慢慢站起身,佝偻着背,像一株被狂风吹弯却根系深扎的老树,一步一步,异常坚定地朝着那个闪烁着危险红光的区域走去。
“陈老伯!
危险!
别过去!”
沈澜失声喊道。
陈大海置若罔闻。
他走到那片区域的边缘,蹲下身,伸出那只没有握着稻种的、沾满焦黑泥土的手,缓缓地、轻轻地按在了尚有余温的地面上。
他闭上了眼睛,布满沟壑的脸庞因极度的专注而绷紧,仿佛在用整个生命去倾听大地的低语。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探测设备出的单调嘀嗒声和净化设备的低沉轰鸣。
突然,陈大海紧闭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