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沾着人血的烂账,银行的声誉和国家机密技术安全,你们担得起吗?!”
行长看着照片,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李锐乘胜追击:“王守义的钱是怎么出去的?他一个小小的合规主管,能打通这么复杂的洗钱路径?‘宏远’和‘鑫海’的壳是谁帮他搭的?评估报告是谁授意‘信达’做的?行长,拔出萝卜带出泥!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参与这条‘洗钱蚀链’的蛀虫,一个不剩地给我挖出来!
戴罪立功!”
巨大的压力下,行长颤抖着手拿起内部电话:“…通知审计部、合规部所有负责人…立刻到我办公室!
带上…带上近三年所有与‘宏远’、‘鑫海’以及…‘信达评估’相关的审批记录!
快!”
上海·市检技术侦查中心。
周桐面前的屏幕上,正疯狂滚动着对林奉个人及关联账户的深度穿透分析报告。
海量的资金流水如同迷宫,但一条隐蔽的支流被技术组的“资金嗅探ai”
死死咬住:
…林奉通过其表妹名下离岸空壳公司“星瀚咨询”
,收取王主管洗钱资金…
…部分资金经多次拆分,流入福州多个高端会所、艺术品拍卖行…
…最终收款方之一:福州“观澜阁”
私人俱乐部,其会员登记名:危暐…
…关联信息:危暐,男,28岁,福州“金鼎地产”
执行董事,其父:危金根(福州空军基地退役上校)…
“危金根?空军上校?”
周桐眼神一凛,“查‘观澜阁’背景及危暐所有资金往来!
重点查是否有涉及敏感技术或装备交易的异常资金!”
“报告!”
技术员突然调出一组加密交易记录,“现!
危暐名下有一家注册在维京群岛的‘远洋贸易’公司,去年曾向‘星瀚咨询’支付过一笔‘技术顾问费’,金额巨大!
而‘远洋贸易’的主要贸易对象…是东南亚某国一家背景复杂的‘矿业设备’公司!
该公司…被国际刑警标注为涉嫌非法武器及敏感技术中转!”
“林奉在卖技术!”
周桐瞬间明悟,“‘蚀链’或者‘烙印’的碎片!
买家是境外势力!
危暐是中间人!
危金根的儿子!”
她立刻接通张宇办公室:“张主任!
福州现关键人物危暐!
疑似林奉向境外贩卖神经技术的洗钱白手套!
其父危金根背景敏感!
请求立刻对危暐及其关联场所进行控制!
防止数据外流或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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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观澜阁”
私人俱乐部顶层包厢。
奢靡的灯光,昂贵的雪茄烟雾缭绕。
危暐翘着二郎腿,一身名牌,晃动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脸上带着纨绔子弟特有的傲慢与不耐烦。
他对面坐着两个气质精悍、眼神锐利的东南亚面孔男子。
“危少,林博士那边…‘货’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其中一个男子操着生硬的汉语,“我们老板的耐心是有限的。
钱,可是早就进了你指定的账户。”
危暐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急什么?林奉那家伙最近神神秘秘,说什么‘技术突破’,‘要干票大的’。
钱进了我账户就是我的,至于货…”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阴狠,“他要是敢耍花样,或者被条子盯上了…我也有办法让他把‘核心’吐出来!
别忘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项目启动资金,可都是经我的手‘洗’出来的!
他老子和我老子,当年可是一个战壕的!”
话音刚落!
“砰!”
包厢厚重的实木门被暴力撞开!
“警察!
不许动!”
数名身着便衣、但气势凌厉的检察官和行动队员持枪突入!
黑洞洞的枪口瞬间锁定包厢内三人!
危暐脸上的傲慢瞬间凝固,酒杯“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他看着逼近的枪口和检察官冰冷的眼神,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你们干什么?!
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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