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采购入库的只是最普通的含氯消毒液,单价相差数十倍!
“曹荣荣,生态的‘调音师’,账目的‘漂白工’。”
林建奇冷声道,“他用卫生站的信誉做背书,用虚高的医疗耗材采购单,将诈骗赃款‘洗’成看似合法的医疗支出。
每一张被篡改的票,都沾着梁露、程俊杰、马文平这些受害者的血汗。”
他转向通讯席:“申请对曹荣荣所在卫生站近三年所有采购合同、入库单据、支付凭证进行司法审计!
重点核查其电子签章日志!”
第三战场:新城场站油料股驻地外围——魏的“油老鼠”
与林奉的“兵贩子”
。
光幕右侧,高空无人机俯瞰画面与尘光密钥的金融溯源交织。
代表从梁露资金流中拆分出的、汇入四川达州方向的小额赃款,正与几个活跃的军用手机号码的基站定位轨迹高度重合。
其中一个号码的持有人,正是四川达州空军上尉军官——林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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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定林奉!”
林建奇命令。
尘光密钥瞬间调取其通讯记录。
加密分析显示,林奉近期频繁联系湖北、内蒙古、南昌等地的基层士官,话题多围绕“内部福利房指标”
、“高收益短期理财”
、“长特批的低息贷款”
。
其中,湖北二期士官程俊杰、内蒙古三期士官马文平的名字赫然在列!
通话时间点,与他们被骗转账的时间高度吻合。
“林奉利用军官身份和内部信息差,扮演‘知心老大哥’和‘内部消息灵通人士’,专门诱骗那些家境普通、急需用钱的基层士官!”
郑雅萍迅将通讯记录与受害人笔录交叉比对,“他负责物色‘猎物’,建立信任,然后将其引荐给孙鹏飞的‘投资’陷阱或张帅帅的高利贷!”
与此同时,无人机的热成像画面捕捉到新城场站油料股库区后墙一个隐蔽角落。
深夜,一辆民用油罐车悄然停靠。
油料股三期士官魏的身影出现,指挥手下士兵将库区内的航空煤油通过暗藏的管道注入油罐车。
尘光密钥同步追踪这辆油罐车的gps轨迹——它并未驶向正规炼油厂或加油站,而是消失在城乡结合部一个无证经营的黑油点!
“魏!
虚报油料日常损耗,监守自盗!”
林建奇一拳砸在控制台上,“他盗窃的是战备资源,换取的赃款通过林奉介绍的渠道,最终汇入张帅帅在石家庄的高利贷网络进行‘滚利’!
这些蠹虫,吸的是国家的血,啃的是军队战斗力的根基!”
淮南,临时羁押室。
武京伟和危暐(vcd)被分别羁押。
面对林建奇抛出的如山铁证,武京伟的暴戾化为困兽般的沉默,眼神闪烁,显然在权衡出卖同伙的代价。
而养尊处优的危暐早已崩溃。
“我说!
我都说!”
危暐涕泪横流,急切地想抓住救命稻草,“鲍玉佳是总舵手!
洗钱的窟窿都是他挖的!
曹荣荣的卫生站洗钱路径最安全,但慢!
魏和林奉他们胃口大,等不及,就逼着孙鹏飞和张帅帅搞快钱…张帅帅在石家庄放贷,专找那些被林奉骗了钱还不上、走投无路的士官,利息高的吓死人!
马文平!
内蒙古那个马文平!
就是被张帅帅的人逼得差点跳楼!
他老婆刚生孩子啊!
还有付书云!
那个疯子!
所有的洗钱路径都是他设计的!
他说…说什么要符合‘净蚀的最优解’…他才是真正的魔鬼!”
危暐语无伦次的供述,拼凑出一幅更黑暗的图景:朴素的战友情被利用为猎杀陷阱,军队的职务便利成为犯罪工具,急迫的需求被转化为敲骨吸髓的暴利。
受害者马文平、程俊杰、梁露,他们的名字背后是破碎的家庭、被摧毁的信任、以及需要终生对抗的生理与心理创伤。
林建奇走出羁押室,淮南湿冷的夜风也无法冷却心头的怒火与沉重。
指挥中心的光幕上,三条战线的突破成果正不断汇聚、叠加:
鲍玉佳的“安全窗口期”
操作日志碎片被复原;
曹荣荣卫生站虚假采购的完整证据链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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