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引用了《皇室旧典》中的一条晦涩规则。
他们找到了规则的漏洞,但这个漏洞成了他们唯一的生存之道。
我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后来,柳七郎来了,带来了“凝神丹”,说是要帮我。
我不信任他。
当我的手指碰到瓶子时,我感觉到里面编织着傀儡控制符文。
我假装接受,但在我隐藏的空间里,我把它扔到了归墟塔附近的一口废弃井里。
然后,我反守为攻,问了他一个问题。
我在他的袖子里放了一朵沾有血迹的桂花,问道:“帮我问问你背后的人——当年把我推进归墟塔的,真的是仙帝吗?”
柳七郎脸上的表情……先是震惊,然后是恐惧,接着他拔腿就跑。
我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那天晚上,在阴影中,我把我的整个计划都告诉了阿芜。
金阙殿是个幌子。
真正的目的地是归墟塔的底部。
我耳后的银色标记是我的指引。
“那你呢?”阿芜声音颤抖地问道。
“咸鱼翻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本来就会游泳。”
然后,我转身离开了。
我身体上的变化非常明显。
我长久以来假装的驼背姿势消失了。
现在,我挺直了身子,姿态的改变就像一把剑出鞘。
从一个高亭上,岑照放出了一个破损的机械蝉符文。
它在空中飘动,是一条在夜晚发出的无声信息。
沉重的宫殿大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挡住了月光和阿芜焦虑的目光。
前方,在黄昏的冷雾中,金阙殿那沉默而威严的轮廓矗立着。
那道新规如同一块巨石砸入死水,瞬间激起千层诡谲的浪涛:凡欲参悟道典者,须于金阙殿内独处清修七日,期间不得携带任何侍从或外物。
旨意颁下,宫中各方势力心思各异,但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第十公主林亦的身上。
这哪里是清修,分明是釜底抽薪,要将那名为阿芜的神秘侍女从林亦身边彻底剥离。
消息传到林亦耳中时,她正百无聊赖地剔着指甲。
听完传旨内侍尖着嗓子念完,她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在死寂的帐内格外刺耳。
“七日?怕我带个烧水壶进去,一不小心炸了你们仙家的老祖宗牌位?”
那轻飘飘的嘲讽让传旨内侍的脸一阵青白,却又不敢发作。
林亦懒洋洋地摆了摆手,示意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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